了,想到她现在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正yín_dàng的接受着别的男人勐操的时候,我
的心还是非常的痛。
我有点想杀人的感觉。
第二天,儿子如约给老婆打了个电话。
儿子是中午打的,晚上,接到了老婆的短信:「老公,儿子都告诉我了。我
也知道瞒不住你了,要杀要剐,要离婚要打我,我都认了。你不要为难老何(她
姘头),我今年刚回来广州的时候,我感冒引起了病毒性心肌炎,当时我以为没
事,就没告诉你,最后是老何背着我去医院,给我端茶送水,一直陪着我的。如
果没有他,我可能就死在出租房了。」
看到她的短信,我欲哭无泪。
独自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头,整整发呆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我给她回了个信息:「你先回来一趟,有事我们当面说。你回来了,
我保证不打你,凡事我们可以商量。如果你觉得老公孩子可以不要了,你就别回
来,那幺三个月后,我会将离婚协议寄到广州来。」
回完信息,我将手机关了,将脑袋捂在被子里,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