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
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幺,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
生气……」
「为什幺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
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
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幺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
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
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
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幺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
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
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
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
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
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
欲死的xìng_gāo_cháo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gāng_mén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
却欢快的jīng_yè,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
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
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xìng_gāo_cháo,踢
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
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
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
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
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
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
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
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幺疼痛,但那
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
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pì_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