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
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
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yīn_hù和肛眼,被yín_shuǐ浸
湿的yīn_máo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
难当的pì_yǎn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pì_yǎn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pì_yǎn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
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
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kǒu_jiāo,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
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
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jī_bā,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
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
「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jī_bā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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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
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
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yīn_máo上,
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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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
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
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
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
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
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
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
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
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
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
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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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
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
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
jīng_yè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幺和母亲的味道这幺相似,
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
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
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