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
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抽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肉绽。虽说那些阶级
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
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准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
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骚的sāo_huò,既然求着挨打,
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满堂拿皮带抽母亲的屁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
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抽到屁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
屁股上娇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抽在屁缝里,
娇嫩的肉缝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pì_yǎn
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ròu_tǐ中所有的羞耻和yù_wàng,
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
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
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
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
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
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
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
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
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
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
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狸精,你给老子说实
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
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
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sāo_huò,真真是狐狸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
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
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钻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痴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
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狸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
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
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