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得如何……小伟,一直没有告诉你,黄伯伯其实早已经得了绝症,我虽然有
些积蓄,但医院里高昂的医疗费,实在于事无补,我只能坐着等死了……那天,
在日语学校看到你报名,又得知你是中国人后,我仿佛像见到了自己的亲儿子,
实在太开心了!所以,打那儿之后,我一直默默地关注你,可又不敢主动接近你,
因为怕自己清洁工的身份太过低微……后来,咱俩有幸成为了一对忘年交、好朋
友,我便一直倾尽所有地对你好,天天给你买东西吃,送你小礼物,还想着撮合
你谈一个女朋友……再然后,我很不幸地遇见了你漂亮的母亲……唉……小伟,
实在对不起,你黄伯伯自年轻时就是个色鬼,有时候,我真想割了我下面这个淫
根!对不起了小伟,我一定要在死前与你母亲睡一觉,请原谅黄伯伯!」
读完了面,我又将纸条翻过来:「小伟,黄伯伯过去的那些祸事,遭遇
的那些人渣,你都是清楚的,我不想抱怨什幺,只能说,自己是个命苦的人。现
如今,我很快就要一命呜呼、与你永别了。在日本,我没有什幺亲人,也没有朋
友,因此我死后,存折上的所有积蓄,都归你,密码我已经改成了你的生日。另
外,我在山谷一带的那套房子,虽然破旧了一点,但也已经转入了你的名下……
小伟,希望你永远能记住黄伯伯,再见了!」
读完以上全部内容,我大脑「嗡」的一声,内心五味陈杂,说不出个中滋味。
与此同时,先前愤怒到想杀人的情绪,也随之消失了。
老黄见我已经平静下来,便给我松绑,把我们母子俩放了。临走时,我抱着
哭哭啼啼的妈妈,一边好言好语地安慰,一边冷眼看了看老黄,他一直跪在地砖
上,没有起身。
……
又过了一个星期。
……
「知道了,老爸,你别再啰嗦了,爷爷奶奶身体还好吗?」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远在加拿大的父亲通电话。
自打我来日本后,父亲每隔一天就会和我通一次电话,通话内容十分重复、
单调,就是让我汇报一下生活状况,是否吃得好、睡的香,第二天有什幺计划…
…至于妈妈,父亲从来都不过问,即使我主动提起,他也会立刻岔开话题;并且,
每次我和父亲打电话时,妈妈都会跑得远远的,故意躲着。
「好的,老爸,你也保重身体,再见!」
和父亲挂完电话后,我不禁有些口渴,但此时此刻,我真的不想去厨房里拿
饮料:宽敞的灶台前,我妈妈半裸着身子、仰着脑袋、翘着屁股,被老黄从身后
老汉推车,狠狠地肏着屄。妈妈的xiǎo_xué被他的大jī_bā插得yín_shuǐ四溅,一直流到地
板上,全是透明的液体。
肏到兴起时,老黄又「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我妈妈肥白的大屁股上;我
妈妈làng_jiào声着,神志已经不清,被男人打过屁股后,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
接着,就看见我妈妈双眼迷离地,主动举起一条大腿,高高地架到了旁边的洗菜
池上;待我妈妈再次站稳后,老黄便俯下身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把抓住我
妈妈那对不停摇晃着的大奶子,我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美脚也随之抽动了一下;
几秒钟后,老黄再次举起yáng_jù,对准我妈妈红通通的屄口,用力一挺,只听「扑
哧」一声,老黄大半支yáng_jù都没在了我妈妈的骚屄里……
是的,诚如你所料,自从上次在老黄家读过了他的遗嘱,我深受感动,不仅
事后没有去警察局报案,告他qiáng_jiān我母亲,最后我还主动提议,让老黄在他生命
最后这半个月里,可以随时享受我母亲的ròu_tǐ。
而我妈妈,这个高贵的东京白领妇人,起初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她甚至难
以置信,自己的亲生儿子竟会有如此变态的请求。但后来,妈妈看我每天在家闷
闷不乐,在日语学校里,却和老黄关系依旧亲密如故,她自知不能让儿子幼小的
心灵遗憾;况且老黄确实已身患绝症,即将一命呜呼。最终,妈妈勉强答应了我
的请求,愿意与老黄这个又老又丑的中国难民上床……
……
「怎幺样,老黄,我妈妈今天的服务还可以吧?」
「嗯,不错,日本娘们就是会伺候人啊!」
「那当然,我妈妈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呵呵……小伟,你可真行!连你妈妈都上了。」
……
打那之后,我妈妈的日常变得更加忙碌了。除了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她还
得负责老黄的性生活。
通常,老黄都会和我妈妈在他的住处约炮。每次下班后,我妈妈要去老黄家
陪睡时,她都会先回家一趟,洗个澡,梳妆打扮一番,再换一套性感的衣服鞋袜。
因此每当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低胸连衣裙,五颜
六色的吊带袜,以及各式各样时髦的高跟鞋时,我就知道,今晚老黄又召唤我妈
妈去他家了。
每次我妈妈去老黄那儿送屄挨操,我一个在家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