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糜一凡以前虽然也会喊着「操我!干我」,但这种受刑似的惨叫在欢乐宫并不
多。在糜一凡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guī_tóu终于顶进了糜一凡的yīn_mén,
糜一凡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ròu_bàng顶住糜一凡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
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几乎shī_jìn,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糜一凡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糜一凡觉的自己要被
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rǔ_fáng搔
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糜一凡觉得下身胀的
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戳进
了糜一凡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糜一凡差点疼昏过去。他把糜
一凡顺手放在桌上,把ròu_bàng抽出半截,糜一凡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
着又是猛的一顶,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他用力地chōu_chā了一阵,ròu_bàng插在糜
一凡的yīn_dào里把糜一凡翻了个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chōu_chā
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糜一凡泄了,yín_shuǐ随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流满了下身,ròu_tǐ相撞
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糜一凡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ròu_bàng
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chōu_chā的越来越有力,糜一凡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
没有疲倦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糜一凡抱到床上,把糜一凡的腿折向头部,按住糜一凡
的手脚跪着插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
都喘不匀了。最后,糜一凡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他这时从把ròu_bàng从糜一凡身体里拔出来,把糜一凡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
间。
他把ròu_bàng抬起来,示意糜一凡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糜一凡这么半天,肉
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guī_tóu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糜一凡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ròu_bàng吞了进去,可糜一凡尽
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糜一凡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ròu_bàng一跳,一股
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糜一凡的口腔。
他用ròu_bàng顶住糜一凡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糜一凡的脸,糜一凡没有选
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jīng_yè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糜一凡却连跪
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糜一凡一看表,他在糜
一凡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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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些经历,糜一凡不停的为各种人服务后,她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就
是一个妓女了,就是一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了,什么黑蝴蝶女兵,什么师长的女
儿,都见鬼去了。只要为了少受折磨,她尽量做好每一次服务。当她去学习那些
服务流程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新兵连的时候的训练,一样的需要姿势
标准,一样的需要坚持,或许人生就是炼狱。
只是,她悲苦的是,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去讨好阮家元他们,去讨好嫖客,
但是今天司空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她无辜受到牵连。她早已经放弃了逃离,一
方面固然是欢乐宫的看守严密,以及她已经摆脱不了春药和毒品的双重控制,其
实,还有一方面,她已经不敢去面对外面的社会了,如果他的家里知道她现在这
么的yín_jiàn,她该如何是好啊!可是,令她痛苦的是,连自己如此的屈服,都换不
了那些对她身体停止折磨。
现在的她又被绑在一个刑架上,而司空谈一脸懵懂的也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他们面前坐的,是魔鬼般的阮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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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战略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