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和帕拉等人嘿嘿淫笑了几声,张维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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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将栓在柱子上的绑带解开,拽在手里∶「母狗,该活动一下了!」
云雁荷惊慌地摇着头∶「不、不要,我现在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着可怜的女拳手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阮家元残忍地笑着∶「哈哈,母狗,
撅撅屁股被操有什么累?我看你爽还来不及呢!快!别又找打!」
「是。」云雁荷忍气吞声的屈辱答应着,被脖子上的绑带拽着,摇晃着爬了
起来。
他们将云雁荷双手被捆在面前,两条匀称的小腿被用绳子紧贴在一起捆着,
她费力地趴在地上。庞昆走到云雁荷背后,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以便她能在地
上爬。帕拉牵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走了起来。
云雁荷低着头,捆在一起的双手得一起移动,撅着屁股跟在后面爬着,嘴里
还得不时屈辱地学着狗叫两声。这是刚才在台上被帕拉训练的,云雁荷开始还坚
决不肯,但抗拒的结果是又被狠狠毒打了一顿。她那娇嫩可爱的鼻子被拧得满脸
都是鼻涕,整个鼻子几乎被拳手从头上扭下来。这种非人的折磨令女拳手再次屈
服了。
帕拉牵着女拳手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命令云雁荷趴在地上。云雁荷顺从
地趴下,摇摆着身体主动撅起了屁股,开始闭上眼睛等待这些人的凌辱。
庞昆却拿了一个装满水的粗大的铁瓶子走过来,他用手扒开云雁荷圆滚滚的
肉丘,露出淡褐色的gāng_mén。云雁荷的gāng_mén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
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庞昆先将手指插进女
拳手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
屁股左右摇晃起来。庞昆将手指抽出来,将瓶子猛插了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迅
速进入到云雁荷的直肠,她立刻回过头叫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们,不
要,我……我受不了!」
云雁荷这几年来,受到了各种可怕凌辱,当然也包括被浣肠。但那种痛苦的
感觉,使云雁荷每次想起来就浑身哆嗦,每次都从心里感到畏惧。她拼命哀求,
可女拳手的哀求,只能使阮家元、庞昆和帕拉觉得快乐,他们残忍地笑着,将瓶
子全部挤进了云雁荷的身体,然后他们将云雁荷倒立起来,水全部进入云雁荷的
直肠以后,他们立刻又用力将瓶子拔了出来,而后他们用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
了云雁荷的gāng_mén。任凭云雁荷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云雁荷因为紧张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出现了变化。她趴在地上
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几个男人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
服脱掉,将一丝不挂的女拳手拉起来。
云雁荷已经紧张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浑身发抖,小腹开始抽搐。
「过来,母狗!坐上来,让你的主人舒服舒服!」阮家元躺在一张躺桌子上,
挺着胯下巨大的yáng_jù喝道。云雁荷现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翻腾,汗水不停地顺
着脸上流下,被橡胶塞塞紧的gāng_mén涨得无法忍受。
她红着脸哀求∶「……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
坚持不住了!」因为过于紧张,云雁荷忍不住又弯下腰蹲了下来。
「啪」!庞昆立刻一拳打在云雁荷的屁股上,他伸手夹住她那已经不堪凌辱
的鼻子。
「啊!」女拳手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gāng_mén一阵收缩,几乎要昏了过去。
「快!先让阮兄的jīng_yè射进你肮脏的身体后再去!」庞昆喝道!
「还有我!」帕拉也残忍地说着,他钩着云雁荷娇好的鼻孔,将她的鼻子完
全掀成一个仰鼻,顺手又是一拳。云雁荷心想也只好这样了,在这些残忍的男人
面前云雁荷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选择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让他们折磨了。
屈辱的女拳手只好强忍着痛苦,慢慢站起来,走到阮家元面前。云雁荷慢慢
地转过身,分开修长的双腿,摇晃着屁股对准阮家元丑陋的ròu_bàng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ròu_bàng顶进云雁荷乾燥的yīn_dào,一阵强烈的充实和涨痛感使她
大声尖叫起来。云雁荷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从被凌虐的gāng_mén上转移开,她尽量
夹紧下体,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温暖潮湿的肉穴包裹着阮家元的ròu_bàng
转动起来。阮家元在云雁荷背后用手抓住女拳手富有弹性的丰满的屁股,恶毒地
揉了起来。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云雁荷本来就觉得gāng_mén一阵阵收缩,现又被阮家元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难
以忍受。她知道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坚持不住的话就惨了,不知还
要受到多么可怕的虐待。她为了刺激阮家元,一边加紧扭动身体,一边闭上眼睛
强忍羞耻làng_jiào起来。想到自己竟然要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浣肠后还要主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