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随著两条细细的肩带被扯断,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边,糜一凡
的上身已经呈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衹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裤子。由于是俯卧
著,歹徒们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衹是看著苗条的背部曲线和浑圆的屁股,
就足以燃起男人们的熊熊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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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拉下了裤襠的拉链,挺直的生殖器对著糜一凡的yīn_bù疾刺而入,虽然糜
一凡身体敏感性感,但是刚才毕竟没有任何情趣,在打斗后被控制住的她,两腿
之间还是干燥的,她的呻吟的来由转瞬间就由羞耻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冲击,都换来了糜一凡的一声痛苦的呻吟,这种征服的快感很
快就充斥在了年轻男人的脑海中。男人一手抱著糜一凡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
下,摸著她的乳峰,捏著她的胸尖。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著糜一凡的臀部,发出
了「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体内的深处,通彻心肺。而男人的兴奋
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涌来,衹是几分鐘就使他坚持不住了,大量的jīng_yè汹涌而出,
射入了糜一凡的yīn_dào内。
糜一凡被绑得趴在床上,视线无法看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她可以感觉到,
刚才qiáng_jiān她的那个年轻男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很快,又有一个男人爬到了
床上,一下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糜一凡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衹有忍受,她早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衹
是一想到自己又沦落到如此境地,当热滚滚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体内之时,
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好在她俯卧著,脸又朝著床的内侧,并没有让歹徒们看到
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个为首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糜姑娘,泰国张总,交待过你不要乱说
话,刚刚你居然和一个这么重要的市局局长讲了那么多不该讲的话,你说你该怎
么办?」
男子的话语瞬间触动了糜一凡的神经,她心里一阵寒意。显然,这个男人不
但清楚她的过去,而且一定是一直盯着她,但是刚才在那么空旷的海滩,他们是
怎么听到的呢………
糜一凡强忍著被qiáng_jiān的疼痛和屈辱,道:「我……我没有说和张总有关的事
情……啊……啊……」
男子道:「真的吗?我们一直观察你,看你和那个叶局长又哭又抱的,我不
信你什么都没说……」
另外一个声音又响起:「管他呢!早就听说晋门市司空总的夜总会里请来了
一个性技巧高超的婊子,还没上岗呢,先让我们操了再说!」
糜一凡大概知道了,这是泰国那边安插在自己这边的监视人,他们一定没听
清她们说什么,但是肯定远远的用望远镜来观察他们。那他们只是监视自己,还
是连司空谈一起监视呢?他们有没有安装窃听器呢?各种疑云縈绕于糜一凡的心
头。然而,歹徒一轮轮粗暴的chōu_chā所带来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压抑而来,
打断了她的思索。每一下冲击都如利剑般直刺心底,剧痛之下,她两眼一黑,昏
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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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曼谷的擂台上,凌虐已经四个多小时了,但是依然没有停息。按照主持
人的「解释」,只要是帕拉允许的拳手,都可以上台来凌虐云雁荷和乔小枫这两
个女拳手。
不知lún_jiān了多少回,又轮到帕拉上了,蜷缩在角落里已经昏睡过去的的云雁
荷就被帕拉踢醒,他来到云雁荷面前。云雁荷心里知道,什么无限制都是假的,
看来如果赶紧让这几个拳手shè_jīng,也许最后才能解脱。她不敢反抗,免得又要被
折磨,索性强打精神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当众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帕拉的大
ròu_bàng。
而另一边,光着身体的乔小枫坐在庞昆身上,下身的两个ròu_dòng一个被庞昆的
一只大手捅着,另一个里塞着庞昆的那根粗大的yáng_j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
扭来扭去;小巧的双手握着帕拉的ròu_bàng,在嘴里拼命为拳手kǒu_jiāo,同时还得强忍
着内心强烈的痛苦,做出一副yín_jiàn的样子来刺激几个拳手。她们已经连妓女都不
如了。
此时的乔小枫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原来
她刚才被这些男拳手,用尿灌进了gāng_mén,于是被庞昆的大手捅入的gāng_mén剧烈地收
缩着,几乎要崩溃了。她嘴角流着帕拉的jīng_yè,挣扎着赶紧从庞昆身上站起来,
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又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
声哀叫:「啊!快……快放开!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女拳手不停尖
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云雁荷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
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乔小枫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