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答她的热情,我再度摸索她的沟壑。人家都说尾椎骨的神经特别敏感,所
以我以扫琵琶的手法刺激该部位,果然,阿兰快活得直打哆嗦!
她撤回舌头,喘着粗气说:「别……别……我怕痒……」我说:「你就这么
套着我,不动弹,我更痒!」
阿兰笑嘻嘻地把身子贴上来,用她的háo_rǔ揉我的胸脯。她说:「人家是怕你
坚而不久,提前交货嘛!」
我说:「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在下有一个外号,叫金枪不倒翁!」阿
兰媚眼如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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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怎么样?害怕了吧?」
「呸!」阿兰啐了一口,踮起脚尖,开始拔我的萝卜。
说实话,阿兰还真不像是「老鸡」。「老鸡」的洞都比较松弛,比较干燥:
「老鸡」擅于叫床——才干几下,她们就已鬼哭狼嚎,装作很满足的样子:「老
鸡」会一个劲儿地催促你:「快!快!哦……我要来了……」其实,她们的目的
非常明确:早完事,早收钱。
阿兰则不然。她的ròu_dòng柔韧狭窄,像八爪鱼一样有一股吸力;她水份充足,
里面跟抹了凡士林似的,又滑腻、又滋润。她趴在我的耳边,用嗓子眼儿哼哼唧
唧……总之,我很喜欢今晚的选择。
浴室里,水蒸汽越来越浓,最后,彼此都看不清楚面孔了。阿兰提议:「咱
们出去吧,再憋下去,会出人命的!」
我说:「好吧!可是,你夹得我好舒服,我不想出来。」
阿兰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耳朵眼儿:「傻瓜,你不会把我抱起来吗?」
我笑道:「你太沉了,我可能抱不动你。」阿兰恨恨地咬我耳垂:「人家这
叫丰满。你懂个屁!」
又来了!不过,这回没那么刺耳,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粗俗。我关掉莲蓬
头,顺手拽过浴巾,胡乱地帮她擦了擦后背,然后两腿一蹬把她抱了起来。不,
准确点说,是把她端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折回客房,我把她的「后臀尖」搁放在床沿,而我,则光着脚站
在地毯上。
我恐吓她:「阿兰,我要开干了!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呀!」
阿兰二话不说,大腿叉开,双臂抱膝,身体像一个大写的「m」字,脸上挂
着一副「任凭宰割,我不在乎」的神情。
嘿嘿!我真的是越来越欣赏她了,我决定网兜擦屁股,给她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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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先调匀呼吸,手掌按住床垫,胳膊撑直,脚掌蹬地,身体前倾,呈
45度角。如此一来,我的大jī_bā深深陷入,贯穿了阿兰的整条管道。然后,我
突然往外一抽!「噢……」阿兰倒吸一口凉气。
我颠了颠屁股,卯足了劲儿,再往前狠狠一撞!「妈呀!」阿兰一声尖叫,
恐怕几公里外的人都听见了!
我赶紧制止她:「拜托,别叫得那么大声嘛!」阿兰娇嗔:「死鬼,你好狠
心啊!」我说:「你要是受不了的话,我可以轻点儿。」阿兰连连摇头:「不!
不!「她扭转脸,发现了盖在枕头上的枕巾,伸手把枕巾拽过来,用牙齿咬
住,接着,飞给我一个媚眼。
我笑了,心说:这娘们儿可真够骚的!不过话也说回来:不骚的女人像块木
头,干木头又有什么意思呢?相信读者朋友们都会有同感吧!
好了,闲话少说,我要发动猛攻了!我采取逐步提速的战术做着活塞运动,
一下接着一下……我的大腿狠狠地撞击着阿兰的屁股蛋,「啪!啪!啪!」声音
又清又脆!我的jī_bā狠狠地chōu_chā着阿兰的yīn_dào,「噗嗤!噗嗤!噗嗤!」感觉痛
快淋漓!
最后,阿兰的yín_shuǐ越分泌越多,无处排泄,只能让我的jī_bā一点一点地抽出
来,聚集在屁股底下,床单上面……亮晶晶的,像一堆蟹沫。
而阿兰也招架不住了,她脸色通红、鼻息粗重,她闭着眼睛,拼命地摇头,
蓬松凌乱的头发像黑色的火苗儿飘动飞舞。
我很清楚,她已经濒临崩溃,所以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加快速度!提高力
度!一直把她送上风口浪尖!
她开始痉挛,yīn_dào缩紧,像一把老虎钳子死死地夹着我;浑身冒汗,整个人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幸亏她咬着枕巾,否则,她准能发出让交警赶来干涉的
噪音!
她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之后,虚脱般瘫痪在床上,两手松开,两条
腿无力地耷拉下来,枕巾也不咬了,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
我抽出jī_bā……好家伙!一股热气腾腾的yín_shuǐ立刻涌出来,刹那间浸透了床
单。我也累了,爬上床去,盘腿坐在阿兰身畔。
阿兰有气无力地看着我,说:「你太厉害了……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我笑道:「我本来就是伟哥嘛!」
阿兰用手指拨弄着我的jī_bā:「还这么硬……」我抚摸着她的脸蛋问:「舒
坦不?」阿兰一个劲儿地直点头。
「那……你还收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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