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意下如何呢?”
白家家主笑眯眯地为耿执事倒了一杯香茶,一脸的讨好。
耿执事此刻也是一脸的不耐:“多谢白家主的好意,耿某心领了。不过此事还是让耿某先看一看再说吧。”
白家家主微笑地点点头,目光从耿执事身上扫过。不过他眼中却是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
……
开幕式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的才是真正吸引耿执事的地方。
随着主持人的招呼,各个家族势力的少年都来到了场地中央,准备好抽签决定比赛场地。
擂台赛的赛制是十分考验参赛者的耐力的,因为如果想要笑到最后,就得做好打车轮战的准备。虽说每打败一个对手就可以休息一下,不过消耗过大显然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场中每一个人都在细细地盘算着什么,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抽签很快就结束了,开元分在了七号擂台第十位出场。为了避免出现过大的消耗,一个擂台一共是十二人,而这样的擂台有十个之多。
由此也可以看出旭城武会的规模着实不小。
第一天基本上就是跟海选差不多。而且是十个擂台同时开始,因此半天都要不了就能结束,今年也不例外。
开元第十个上场,可以说是一个绝对的上上签,一开局就先打掉了连战两场的擂主,而后又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地保住了擂主的宝座,成功晋级十强。
再看看另外几座擂台,白家的白礼虽说是第一个上场,但是却不出意外地一挑十一取得全胜,获得单挑获胜王的称号。
同样获得这个称号的还有张家的张牧之,不过相比之下,他就显得狼狈的多,毕竟他修为不及白礼。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大的新闻。今年的旭城武会中出现了一个剽悍的存在。明阳,一个来自旭城之外的少年,居然也取得了连胜的成绩。
正在人们因为他不是本地势力的子弟而质疑时,白家家主却站了出来,明确表示这是他们请来的外援。
对于这些,旭城本地势力虽然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白家几年前对开家进行的掠劫使得白家凶名赫赫。
第一天比赛结束后有一个晚上的修整时间。回到家,开元第一时间找到了呆在家中的沈仲基。他有些事情要请教。
为什么他不找父母呢?这还不得不提到当年的那次打劫。当年,开元的父亲是开家当代家主,以其灵活的头脑和年轻时积累的人脉把开家经营得红红火火,开家的经济贸易甚至延伸到临近的鹅城和翼城。
也就是因为如此,开家才会在与白家的交锋之中因为资金无法回笼导致家族产业破产近三成。但即使是如此,开家依旧是稳赚不赔。
这时,白家与一伙盗匪勾结洗劫了开家运送资金的车队,并趁着开家人心不稳一举攻入开家大院。开元的父亲也就是这时为了保护族人而与敌人血战,手刃盗匪头目。
最后,因为对手太过下流使用毒箭暗算,含恨而亡。开元的母亲从此积郁成疾,不久后也辞世而去。不过,她在临终前嘱咐开元要师从沈仲基,并亲自见证了师徒二人关系的确立。
……
书归正传。开元找到了老师沈仲基,劈头盖脸就问:“老师,历史上酒厨的传说是真是的么?”
沈仲基一听,手中的茶杯就搁在了桌子上,眼神定了定,这才问开元:“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因为这个,老师。”开元手中结印,空间旋涡开启,一柄造型古朴的小剑裹挟着逼人的寒气从旋涡中释放了出来。
沈仲基的表情好似没有什么变化,可是谁又能想到他是在可以压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这是……”看清楚了小剑的造型,别人不知道,沈仲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这个东西只有鹰域之中的那么两个人知道,而沈仲基正是这两人的其中之一。就连当时开元挖出它时,如果他没有看到剑柄皮套上铭刻的“紫煌”二字,他也不会想到史书上记载的酒厨的传说。
“好吧。”许久,沈仲基才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因为你一直修习剑法,本来我就想送给你一柄趁手的剑,既然如此,倒是我有些多此一举了。”
跟随沈仲基这么多年,开元怎能听不出老师话中的意思呢?
是夜无话。第二天,开元同样是早早地来到了旭城中央广场进行抽签。
今天的十个人可都不是弱手,因此抽签进行的这五场比赛可谓是相当精彩,相应的观战的人就会多一些。因此,广场周边早就被买东西的摊位占领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年一度的武会也带动了旭城的经济发展。
抽签当然要靠实力。场地中有黑白各五枚光签,光签的表面有一层黑或者白色的光膜挡住了上面的数字。如果参赛者手速够快,完全可以做到类似于“出老千”的情况。
但是开元并不喜欢这种出千,因此就闷头闷脑地随便抓了一个黑色光签,轻轻注入星力,一道光线电射而出,与同样射出光线的一枚白色光签连接在一起。
开元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光线尽头的是一双充满着嫉妒与不屑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对于这双眼睛,开元可是太熟悉了。不错,开元抽到的对手正是白家小一辈的第一人,白礼!
(咳咳,今天帮同学个忙,晚了点。但是为什么手机发布不能按空格键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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