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
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
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
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cǎi_huā淫贼,抑
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
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手掌。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
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
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
起的呼叫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
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yù_rǔ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
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
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
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
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yù_tuǐ显露了出来。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
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
只yù_rǔ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
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
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
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yù_rǔ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yù_rǔ,在
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
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
「不要……求你……放了……我」,在丁寿手口并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
一股又痒又麻令她心颤的感觉,心中悲愤羞怒中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令全身软麻得轻颤不止,少女脸颊酡红,满是乞求之色,修长大腿曲直不定,
无力地想将身上人儿推开,卷曲茸毛覆盖的蜜汁花房若隐若现。
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曲线毕露,看得钱宁嗓子眼发紧,赶紧低下头,干巴
巴道:「那卑职等在店外伺候,听候您的吩咐。」
丁寿突然直起身子,没了压制的少女翻身摔在了地上,不顾疼痛,勉力向
前匍匐前行。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
,赤身luǒ_tǐ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ròu_gùn不
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
,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伸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钱头,这小娘们不赖啊,大人快活完了,哥几个能不能捡点剩饭?」一
个锦衣卫凑上前道。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一句话令手下讪讪退下,钱宁扫视一圈,「那伙计呢?」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
,可要属下去寻?」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
的来管。」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
告饶声,连连不止。
钱宁嘴角噙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
子倒是不小。」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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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
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一个布衣商贩将一封银子递给一个红袍军官,「郤爷,这银子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