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人呢?!」陈熊跳脚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指着空床,陈熊大吼:「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
的这就去找。」
「还找个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过来。」
下人哭丧着脸,「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来!!」陈熊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 *** *** ***
密林。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马背上的人儿再也坚持不住,嘤咛一声摔下了马背,落入溪水中。
没有呼痛声,只有近乎野兽般嗓音中发出的嘶吼,带着原始本能的yù_wàng与野
性。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
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 *** *** ***
郭飞云感觉自己要被火烧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尤其是女儿家私
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
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
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
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
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
珠也变得硬挺起来,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
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
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
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
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
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mì_xué,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
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
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如同玉
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陈熊淫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
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
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
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
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
「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
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
「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
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
越烧越旺,yù_tuǐ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
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
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修
长yù_tuǐ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
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mì_xué。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
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
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
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yù_tuǐ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
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
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
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