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开口了,我自然不好拒绝。”我声音柔如柳絮落地,笑得温婉娴熟,他的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
“现在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离船舱十步之遥,听到了没?”他的手下听到这话,立刻领命出去,不过出去之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可真精彩,估计以为我们是准备进来巫山**了。
他们没看见我手中的棍子吗?他们不会以为我们颠龙倒凤之时,还拿着棍子吧?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主子趴下来被我打,那该多精彩?
不过他们怎么想,我也不介意,毕竟上岸之后,谁也不认识谁了,既然他为了顾全脸面,情愿要加多十多棍,那我何必戳穿他,我笑容满面地走了进去,他已经在床上趴好,他倒想得美,我才不会让他那么舒服躺在床上。
我拿几张椅子排成一排,然后朝他走去。
“过来趴这里。”我指着这一排椅子对他说,他笑笑很听话地起来趴好,我点了点头,气又消了一点,算这家伙认错态度好。
“把上衣扒掉。”
“你爹打你的时候,也扒掉你的上衣吗?小鬼是不是想趁机看我的身体?”他回眸对着我笑,笑得勾人心魄。
“不是,我就想看着你血肉淋漓的样子。”我笑得让人齿寒,他说我现在这样子就像一个吸血鬼,说话间他真的站起来,把上衣脱掉了,露出健硕而结实的胸膛。
光着上身的他,一靠近我,我感觉有座大山渐渐向我倒来,充满了压迫感,我变得有点局促,甚至有点不敢抬头看他。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小到大,虽然我长得矮小,但我都是傲然挺立,俯瞰着众人,第一次感觉在这男人的身旁,自己不够高。
“残忍的女人,可以开始了。”他对我说,目光波光粼粼,像洒满阳光,让人禁不住一看再看,但再认真一看会发现眸光下面,幽深不见底,让人陷进去。
“好——”我冷冷应了一声,然后拿着棍子走到他的身旁,他的脊梁光洁,发出麦色的光芒,我抬起手,一棍子打下去,手劲很大,一棍下去,他背脊立刻留下一条暗红的印痕,他低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来还是挺能忍的。
“你还真是舍得打?”他低低地说,声音几分沙哑。
“我有什么不舍得。”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打得更顺畅,手起手来,我接着又打了一棍,同样没有留情,手劲很大,等我打到第十棍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闷哼声,但我打第十一棍的时候,手就有点发软了,他说他上岸就还黄金给我,还可以补多一袋金条,这认错态度还算不错。
他似乎还说当年是我将东芜听成了东湖,不管是他说得模糊,还是我听得不清楚,他也没有失信于我,这样一想,棍子在半空,就有点落不下去了。
但谁叫他刚刚轻薄我来着?这棍子就打他这sè_láng,这样一想,我的棍子又很爽快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他说我可真够狠的,我再打了十五棍,看到他红肿的背,手又有点发软了。
“小鬼,五年前你爹打你也这般狠。”他问。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手中的棍子在半空晃着,不知道该不该再落下去。
“小鬼,继续打吧,我不想你对我有怨气。”他转头回眸看着我,目光深深,带着痛楚,我当时以为他痛了,但他却说他的小鬼被打了,他有了痛意。
我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了?我愣了愣,有了那一会的失神。
“还打不打?”他问,我手中的棍子再狠狠地落在他的肩膀上,这会他哼都不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有点颤,我打不下去了。
“今天就打到这里,反正在船上那么多天,我一天打几棍,打完六十棍为止,要不等你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大,估计你印象会深刻点。”我将棍子扔到地上,然后笑着拍了拍手。
“你这女人——”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是一次打完吧。”他说。
“我偏不。”我笑得阴毒。
“好,既然这样,我起来了。”
他的背脊虽然没有血肉模糊,但已经红肿青紫,估计也痛得他呲牙裂齿了,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很从容地站了起来,嘴角微勾,似乎还带着一抹笑意,打得那么狠,他不痛?
他随意披上外袍,扣子没扣,裸着健硕而结实的胸膛,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跳猛地加快。
他一步又一步地走近我,他想干什么?莫非不服气,想打回我?我倒退了一步,暗暗戒备,但随着他的靠近,我的呼吸有点不畅,尤其是看到他裸着的上身。
“快穿好衣服,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吗?”我冷飕飕地说,听到我的话,他大笑出声,声音朗朗,他说自然知道我是女的,因为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小鬼,他的目光柔柔地落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胸前,我恼怒,他能不能不这样看人?真想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立刻穿好衣服,并且不许看我,否则我挖你双眼。”我阴狠地说。
“小鬼,似乎是你叫我脱的,要不你帮我扣上吧。”他对着我说,健硕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光芒,目光魅惑人心,但又带着挑衅,似乎看死我不敢走近他一般。
“好呀。”我笑得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