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谁有他的骨肉了?谁要你负责了?”我一脚朝他的肚子踢去,没想到这小红狼竟然那么不济,被我踢翻在地,痛得嗷嗷叫,但这小子还真怕死,痛得脸都白了,居然还有担子嘣了一句,老大选的女人果然彪悍,寻常人无福消受。
“废话少说,你老大在哪,我有事找他,再不说要你狼命。”但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小红狼都说不知道,我留了一封信放在枭狼的床上,要小红狼转交,我就不信整个海岛没人知道他的去向,可惜几个月之后,我发现这信依然静静躺在床上,竟然真的没有人送出去。
从狼岛回来之后,我派人去了一趟丰州,那间宅子还在,丫鬟说他上几个月还回了一次,听到这话,我气得一脚将桌子踢翻,茶壶碎了一地,连丰州他都回过,竟然不回来看我一眼?
“你们在附近守着,见到这个人,无论用什么办法,将他捆回来给我。”我几个手下手。
“是——”
“慢着,可以打他,但别伤了性命。”我幽幽地说,手下走了之后,我倒在床上喘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了,这男人都不在乎你,他都不想来见你,你何必还眼巴巴等他?还不成还想抢他回来?
什么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什么携手一生,不离不弃,全都是谎言,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妻妾成群,温香软玉在怀,如果是这样,为何要招惹我?我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般对我。
晚上弹了一整晚的清心曲,到第二天早上才平静下来,我梳洗完毕,继续巡视云海,云海海域辽阔,我派出来了一队水军在海上日夜巡逻,而三狼帮的人也卖劲打击海盗,凉州海面更加安全宁静,海面来来往往的商船越来越多。
尤其那十几艘罗家商船,这气势派头,并不比冷家的差些许,听说凉州出现一个叫罗爷的人,这段时间发展得很快,铺子开了一间又一间,听说还是冷凌风的男宠,两人在茶园曾当着一大堆茶农激情狂吻,那场面甚是香艳。
对冷凌风有关的东西,我都有点好奇,我去打听了一下那罗爷的底细,没想到竟然是冷凌风那个可爱的小厮,什么龙阳君,原来是春天来,这家伙发情了,竟然热烈火辣得不顾他冷家大少爷的脸面了。
不过这小厮还有本事,竟然自立门户当起大爷来,想起那晚跳起来拍掌的样子,我有点好笑。
楚寒剑听到这些传言,连连叹气,估计是惋惜我和冷凌风竟然无缘。
我笑着问冷凌风,这家伙却不认,说他怎会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他就给我装吧。
冷凌风说着说着,低头就在一旁甜笑,那一脸春情,肯定是在想入非非,这家伙估计又在春心荡漾了。
我说他笑得yín_dàng,他说是我的眼睛yín_dàng。
不过很多时候,他都低头喝闷酒,喝着喝着会蹦一句顽石出来,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他喝闷酒,我也喝,他想着他的小欢欢,可以看得到,摸得着,而我想这那个似乎是不存在的男人。
“听说你府上来了一个天仙,是你的老相好,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那你的小欢欢怎么办?莫非你还想一妻一妾,享受齐人之福?”莫非这家伙人前是君子,人后是豺狼,到处留情?
“青烟是剑庄的人,赌玉的时候认识的,你也知道,现在商州动荡的很,随时起战火,剑庄的人想将生意转移到我们凉州,所以叫青烟提前过来了解凉州的情况,这对我们凉州的商业发展是一件好事,而剑庄这个组织势力庞大,行踪神秘,我也想多了解,如果是敌人,趁早铲除,如果不是,看能不能合作。”冷凌风说。
“这女人对你有没意思?”
“但我对她没意思,我现在天天忙凿石,凿到手都痛了,也没见一条缝,都不知道什么石头来的。”他愤恨地手,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凿石?
“你今天似乎喝多了?”我虽然知道这家伙不可能那么容易醉,但他今晚得确喝多了。
“这女人屋子里藏着男人,该死得很,谈生意能谈到寝室去?”冷凌风说。
“藏谁了?”我好奇地问。
“钱长鸣。”冷凌风瓮声瓮气地答,似乎很不爽。
“啊?”听到我这话,我倒惊讶了,钱长鸣是我哥哥的心腹,钱家世代是我们的家臣,如果他喜欢别的女人,我改天还可以取笑一笑他,但偏偏他喜欢冷凌风的女人,那有点麻烦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将那罗小欢归为冷凌风的女人了。
“他不是你对手,你怕什么?”
“那女人眼睛歪的,眼光比较差。”看到冷凌风极度不爽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他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日子天天过,转眼到我二十岁生日了,明明已经绝望,但却内心深处,总生出一丝期盼,觉得他不会这样待我,当日一早枭狼送了聘礼过来,送聘礼的依然是小红狼,那头红发那样的扎眼,我怎么感觉他长不大的?
楚寒剑是很不乐意让我嫁给一个海盗头子,但这两年除了他,再也没有一个人上楚府提亲,男一般十八岁都已经成亲,二十岁以上一般都已经有妻儿,楚寒剑知道我宁愿不嫁,也是不会做妾,除了出身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