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估计不错,要不切来看看?”
“那块黑黑的,准保是好东西,要不试着看看?”我看中了好几块,但苦于没银两,弄的心痒得不行,但这冷凌风似乎故意跟我作对,我看中的他眼尾都不扫一下,还要不冷不淡地说,想切石自己掏钱去切,气得我要死,银两啊,银两,如果我身后有一座银山,一定切几块砸死他。
临走的时候,这家伙终于挑了四块好东西,小的挣了三万两,大的三块带回凉州加工后出售,估计挣得更多,看得我那个羡慕。
离开赌石的地方,冷凌风在祟城兜了一大圈,进了三间古董店,一间兵器铺,他进去与掌柜耳语了几句,很快店里很多存货就搬了几大马车拉走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进那么多货?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店铺都是他的,这家伙的生意还真大,竟扩展到祟城了。
我们在祟城只逗留了一天,就启程回去了,船上有琴,我白天黑夜都在练习,因为很快就是爬杆节了,我还要当众表演,起码要学会多几首曲子才行,但这次冷凌风再没有指导我的指法,但好在他也没嫌我打扰他看书。
回去之后,我开始惦记我琴艺大赛赢得的三万两,于是第二天我穿上女装,去找这次大赛的筹备人——凉州的大商人刘清风,但没想到他一见我立刻黑脸。
“这位夫人,你既然已婚,何必来参加?弄的这城里的年轻公子差点砸了我的府邸。”
“谁说我已婚了?”我惊愕地问。
“夫人你就别再装了,你的夫君前段时间来闹,说你已经有夫有子的人,还敢出来招风引蝶,还指责我没有核查清楚,差点弄得他妻走家毁,他气得差点将拆了我的店铺的招牌,这事闹得轰轰烈烈,整个凉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还有夫人既然已婚,自然不符合资格,爬杆节不敢劳烦夫人,这三万两银子自然不能给夫人你了。”我倒吸一口冷气,竟然不给我银两?
“真是的,明明都嫁人了,竟然还想跟我们抢,莫非她还想嫁几次?真是厚颜无耻。”一吧尖细刻薄的声音刺耳而来。
“冷凌风——”我气得牙齿都咬出血来,毁我名节事小,断我财路事大,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