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使劲肏,肏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日月,只见肚子渐大。还说不是公妻,我们十二个与公妻有什么不
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肏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肏,也不是谁都能
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肏我们。曾尔娣,被雷团拉去
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枪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
夫。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托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
别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枪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别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
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满身刑伤,屁股后背胳膊
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奸科的人lún_jiān。雷团掐着她的脖子
肏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颤抖,雷团猛
一拔叽吧,她yín_shuǐ猛烈pēn_shè,雷团的jīng_yè喷满她全身。「死了吗?」「有气,没
死。」「装死。」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熟练的只切开
肉,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过多。
还有人肏她。她的rǔ_fáng被切下了,被扔进酒坛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连着yīn_dào,子宫,膀胱。
她的子宫被人切成薄片,放进滚水里烫熟,沾着佐料,几个人下酒。吃高兴
了,剁碎,用勺塞进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恶心的呕,我的鼻子被捏住,
呕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个球,几个人打球,让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飘来飘去。
她还在小声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镗开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
切片,烫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头也被割下来,放进酒糟坛子里。
她的其他内脏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来,几个人喝生人血,还灌我们女兵。说是枪毙,其实是凌迟。
雷团主张把我也毙了。我倒想这种日子还不如早死早干净,我也知道我目睹
了他们对二连长的肆虐,是一定要杀人灭口的。可听说别人都说杀孕妇太缺德,
我渐渐肚子显现出来,人人都看出来了,他们迟迟不下手,不知等什么。
他们忽然又对我的同党感兴趣了。天天逼问我。我自己冤枉,不能连累别人。
死活不吐口。他们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后来又把我捆在四脚凳上,在我
的yīn_bù刷了母狗尿,让公狗来肏我。这公狗shè_jīng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
肿块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满是yín_shuǐ的泥泞中把
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肏我,这公猪肏了我四个钟,差点压死我。
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没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尿,不知什么尿,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
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肏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yīn_chún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糊的舌
头快速的舔弄我的小yīn_chún,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
肚子压着我的屁股,驴叽吧直插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
我的大腿。
chōu_chā了两个多钟头,驴精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流。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液混合着血色,直射驴蛋,驴尾。
「肏尿了」
「这不是尿,是丢了」
「驴叽吧肏也能丢,真骚啊」
「前几天,狗肏,猪肏也丢的欢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
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过两天,又没动
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
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
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
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
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rǔ_fáng,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
看清了。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rǔ_fáng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浪
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