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触感不禁使我心中一动。东梅正在车上等我,看到王绮丽这个婀娜多姿的
美少妇热情的表现,不禁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王绮丽一眼。
路上,东梅疑问道:「她就是你的同学?」
我笑道:「嗯,不像吗?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她刚离婚,挺可怜的。」
「女人离婚,也有她自身的原因,你呀,以后最好少见她。」
「怎么,吃醋了,人家刚才还帮了你的忙,你就——」
东梅一只手已经拧在我腰上,嗔道:「什么吃醋?我是为你着想,别狗咬
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我「哎哟」一声,求饶道:「好了,我听你的,别闹了,正开车呢!」
路过洪叔家附近的昌盛洗车行,想到车子有点脏了,我把车开进操作间,拉
住手刹后下车,东梅抱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我拨通了周帅的手机,问他离婚的
事,「老同学,别来无恙乎?刚才我见到王绮丽了。」我边说边来回踱着步子。
「哎呀,兄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了?」
「嗯,她说你在外面包了二奶,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跟你离了婚。老同
学,这是真的吗?」
「唉!一言难尽哪!这样吧,你在哪儿呢?我现在找你去,中午咱们俩一块
喝两杯。」
我低头一看表,时间已经11:10了,于是应道:「好吧,我现在在昌盛洗车
行洗车呢,四十分钟后,我在大学街赖记拉面馆等你。」
车子很快洗好了,我正要叫东梅他们上车,扭头一看,只见虎儿正蹲在一棵
大树下面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瞧,呵呵,原来一只小蚂蚁正在一颗
小石子上爬来爬去,虎儿撒了一泡尿,正好包围了小石子,小蚂蚁怎么也离不开
石子。
虎儿叫道:「爸爸,小蚂蚁!」我笑问道:「小蚂蚁在干什么呀?」
「小蚂蚁是在搬家吗?奶奶说过蚂蚁搬家要下雨,是吗?」虎儿黑漆漆的眼
睛望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空灰蒙蒙的,应声道:「现在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虽
然蚂蚁不是在搬家,却可能真的要下雨了。」
把东梅和孩子送回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我打开了雨刷,缓缓开
车向大学街方向驶去。当我到了拉面馆,一看表11:40,周帅还没到。左右看看,
吃饭的客人没几个,我要服务员安排了一个单间,刚坐下,突然进来一人,我一
看,却是章银华,我调侃道:「老板娘,今天没有上课吗?」
「龙哥,你少来啦,自从上月你请我吃过一次饭后,就再也不露面了,我可
是很想你的。」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旁,伸手揽着我的脖子,在脸上轻轻一吻,
「龙哥,什么时间咱们俩再好好地叙叙旧,好吗?」
我拨开她的手道:「哎哟,大美女,算了吧?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他还不
得拿菜刀劈我呀?再说,你不怕他吗?这个人可是名副其实,很赖的。」
「龙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现在老赖可是赖不起来了,唉,他病了,慢性
肾炎,最近病情有所恶化,我看哪,就等着那一天了,算了,别提他了。倒是你,
小洋姐对你管的严吗?你不会是妻管严吧?」
「我没什么,小洋对我很放心的。哎,美女,这老赖有病,我看你跟没事人
似地,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俩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我就是看上他的钱了,谁知却——?唉,
都怪那个林玉,我跟老赖走到一起,都是她安排的,说是只要——」说到这里,
章银华捂住了嘴巴,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小华,你说的我都知道,林玉让你跟老赖结婚,是为了小洋吧?」我心里
震惊,表面却十分镇静,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
「龙哥,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对不起小洋姐,咱们俩刚认识那会儿,林
玉说只要我能跟老赖结婚,她就给我五十万,哪怕事后再离婚也行。我觉着好像
林玉跟小洋姐有什么仇恨,我就答应了。实际上,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因为财
迷心窍却错过了我所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林玉安排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小洋究竟跟林玉有什么过节呢?难道是
女人之间的小肚鸡肠或者是——」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难以相信,几年来被我
们视为靠山的林副总会与妻子有过节。
正在想着呢,周帅夹着一个公文包从外面进来了,「哟,小龙,跟老情人会
面呢?我说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个地方,原来你是别有用心哪,哈哈——」
「大头,别胡说了,人家已经是名花有主、嫁为人妇了。」我顿着脸道。
「这年头,小媳妇都兴找情人,改革开放的又一成果,啊?」周帅说罢朝章
银华一挤眼。
「周哥,我听龙哥说起过你,别老是开人家玩笑。好了,想吃什么?我去安
排。」
我随意点了几样,章银华拿着菜单出去了。
「老同学,怎么回事啊?老实交代吧!」
「唉,兄弟,怎么说呢?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毕业后,我们结婚生孩子,
都挺顺利,最近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