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mì_xué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
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mì_xué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
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
,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chōu_chā取乐
,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做
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
旦男人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
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
,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男人,并且对那条巨
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ròu_yù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
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ròu_tǐ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
他,因为女人的yīn_dào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的yīn_dào,终有一天他会进
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梅妤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
甘心藏在男人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
体的这个男人吧。
梅妤微微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
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
又直的白腻yù_tuǐ,却前所未有地将男人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
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
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
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
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澹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
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
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
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
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
等,书房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
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
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
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
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
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
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
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
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彷佛
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
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
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
人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yù_tuǐ迭在上面,那如白瓷
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yù_tuǐ轻微摆动
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
密地交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
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
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
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