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麻烦,需要重新缝针,所以导师得用手撑在我大腿上,她的手指修长结实有
力,按在我的大腿上并不是很重,我知道她特意手下留情,创口重新缝针是很痛
的,但我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感受。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直都是赤裸着的,不只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腿上神
经的刺激,原本伏在胯间那堆杂草中的巨蛇,不知不觉地渐渐开始抬头,我觉得
有些羞愧,但又无法控制身上的本能反应,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近女色了,身体
里的yù_wàng已经积蓄了很久。
导师的双手离我胯间那么近,她明显可以发觉我身体的变化,但她却视若不
见般继续缝着针,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她收拾好工具转身走出了房间,只是背
着身丢下一句话。
「早点休息,别再犯傻了。」
我仔细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有些火苗在缓慢升起,因为就在她转身离开的
瞬间,我分明看到那对慑人的眼中闪过的一丝柔软。
这次意外摔倒可让我伤得不轻,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我的伤势又出现了反
复,重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导师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依旧像往常一般为我清
理上药,只是对我的生活起居更加严格了,美味的煎蛋也不用想了,不过我心里
却明白,她是在为我好。
只不过一切都要靠导师来照顾,却不免有伤男子汉的自尊,尤其是更换衣物
和擦拭身子,不得不由导师一手包办,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些事情先后都
是由白莉媛和导师包办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不用面对着面那么尴
尬。
当然,更为令我别扭的是,自己就连大小便都要导师的协助,每当自己赤裸
着下身,被当做小孩子般从床上抱起,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之上,虽然不用在她的
注视下完成大小解,但是做完这一切后还是得由她抱回床上,这过程对我来说不
啻于是一种折磨。
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8o1掩体,又
不至于惊动组织,这两件事本身已经足够难的了,更令我头疼的是,这一切还得
在导师的眼皮底下完成,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法子,可以瞒得过武力和智力都胜于
我的导师。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又被打开了,导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我知道她这
是要给我擦身子,只好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没多久我就被脱得浑身精光,
就像一只长满黑毛的猎豹般躺在床上,导师拧了一把毛巾,然后从我的脖子下方
开始擦了起来。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着她,她的短发乌黑发亮,发
丝下方的那张脸纹丝不动,她明亮的双目紧盯在我的身上,像是看着一尊无生命
的凋像,但手中却丝毫不停地擦动着毛巾,动作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却不让我感
到不适。
很快那条毛巾就移动到了我的胯间,男人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有味道的,由于
好几天没洗澡的缘故,我那根玩意儿更是明显带着腥味,但她却丝毫不以为忤,
用两根手指抓住我的茎身,将明显有些变味的包皮褪到了尾部,用沾湿的毛巾盖
在紫红色大guī_tóu上,她先是隔着毛巾捏了捏,然后用心地擦着整个guī_tóu连同包皮
褶皱里的污垢,就连冠状沟下方都没有放过。
她的手指细长有力,不如白莉媛那般柔软,但隔着毛巾并不觉得生硬,蘸了
温水的毛巾在guī_tóu上移动着,那温软的感觉让我无比舒适,不知何时,那根巨茎
已经悄悄抬头了,壮硕的茎身迅速充血膨胀,高高地立起了一根旗杆,昂首挺胸
地将毛巾给顶了起来。
导师并未受我的勃起影响,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清洁完我的巨茎,然后顺着我
的身子往下擦拭,但我却看到她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对着我胯间那雄伟之物愣
了一下,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却是紧紧地锁在了导师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那布料却很是细
腻柔软,紧紧地贴在那修长结实的躯干上,她的身段基本找不到什么女性的特质
,宽阔舒展的肩膀、平坦的胸前只有微微的隆起,双臀紧绷绷如同岩石,手臂更
是肌肉线条明显,但她的那条腿却是又长又直,带着长跑运动员常见的线条,腰
部更是没有一丝的赘肉。
从侧面看过去,导师的五官很是立体,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她的肤色比以
往要白,但却没有那种光滑的感觉,这是长期保持低油脂和素食习惯的结果,她
微微弯下腰的动作,和脸上专注于手中毛巾擦拭的表情,令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我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她擦拭完最后一步后,拿起病号服要帮我穿上,在扣领口纽扣的时候,我们
两人距离很近,我可以清晰听到她绵长而又细密的呼吸声,耳中还闻到一丝沐浴
露的香气,导师刚洗过澡吗?我心中猜测着,手里却不由自地放在了她的肩膀
。
她的肩膀虽然没有我那么壮实,但比起我所见的女人都要庞大,触手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