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腿根部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
距离她穿着靴子的脚后跟不远处,躺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蝰蛇尸体,三角形的头部
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么过来了,时间还没到。」
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
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下身子查看伤口,原来晚上一条蝰蛇熘进
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下了一道不
小的伤口,最为棘手的是,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腿内侧靠
近胯部的地方,她已经将裤子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马上汇聚至心脏,
但由于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腿已经肿胀发紫,伤口处的大腿肌肉渗出的
血水更是发黑,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腿就要面
临截肢的危险。
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身处丛林深处,更无专业的医疗工
具,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眼看着她那条腿已经快不行了
。
我把心一狠,就俯身趴在她腿上,用嘴凑在伤口上为她吸毒,导师自然极不
情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腿上施为,我把
毒血吸出到口中,再吐在地上,如此循环了近半个小时,口中吸出的血液才渐渐
转为殷红,那股异味也消退了不少,幸好我当时口腔中没有破损,否则说不定也
要感染毒素了。
做完这些,导师的那条腿有所好转,但这只是暂时的措施,如果不及时注射
蛇毒血清的话,她仍然命在旦夕,所以我不顾她的反对,将她背在自己身上朝丛
林外跑去,这时我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壮体魄发挥了作用,虽然近7天在恶劣环境
下的丛林潜伏令我疲惫不堪,但我还是硬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用了半天时间将导
师背回了安全点,然后召唤来组织的后援力量,在组织的医疗机构内得到了医治
。
导师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得很好,虽然中了蛇毒,但休养了不就便出院了,
那些天里我一直守在身边照顾她,就像导师现在这般照顾我,我们之间变得与以
往大不相同,导师往日里冷酷无情的面纱变得不再可靠,她终于露出了女性纤弱
柔软的一面,而我奋不顾身的抢救行为也赢得了她的信任,她对我的态度也开始
缓慢转变。
或许是这件事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或许是我用口吸吮蛇毒感动了她,或许
是我们的肌肤之亲勾起了她身为女性的yù_wàng。
终于在某一个夜里,我们跨过了师徒的身份禁忌,突破了组织的规则和纪律
,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无比意外又理所当然地交在了一起。
那个夜晚在我记忆中刻骨铭心,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身体,虽然
导师远不如白莉媛那般富有女人味,但她却出奇温柔地引导着我,手把手地指导
着我,让我这个初哥懂得了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如何让一个女人为你呻吟,分
泌ài_yè,摇动生殖器与我交媾。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让我领略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
男人,虽然之后我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也品味到更多绝色的女体,但她始终牢
牢铭记在我的记忆中,我永远记得那一夜的每一分钟,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
,以及她身上的每一道独特。
时隔4年,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坚实有力,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夹紧的时候
,仍然足以令人销魂。
我将其按倒在床上,撑起未受伤的右腿,有些吃力但依然坚强地进入她的体
内,她的xiǎo_xué比记忆中还要紧窄,就像是很久没有被插入了般,当我的大肉茎分
开富有弹性的肉壁,挤入她的花芯深处时,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像是不堪承受一
般低低地发出一声轻吟。
虽然一条腿无法使力,但我还是找到了节奏,将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
架在自己肩膀上,摇动着臀部将yáng_jù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体内,她的身体虽然空
闲了许久,但却很快地分泌出ài_yè,润滑着我的巨茎,让我的chōu_chā更加顺畅,我
的胯部不断地撞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
的声响布满室内。
自从被我插入后,导师一直用双手捂着眼睛,她好似不想与我面对面般,但
从她微微开启的薄唇,以及露出的洁白牙齿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很享受我的插入
,她那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在我肩头晃荡着,在灯光下形成一幅充满诱惑的画
面。
虽然我耐久力甚好,但毕竟有一只脚用不上力,这样半跪着做这种事情太耗
力了,我chōu_chā的速度有些慢了下来,口中的喘气声也粗了好多,导师似乎意识到
了这一点,她赤裸的双足向内一扣锁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