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源朝她抱拳,感谢她的成全。
司徒颜笑着拉着檬旻带着丫鬟往外走去。
她们一走,屋里闲杂人等就剩下莲儿这一个贴身大丫鬟。莲儿见姑爷拿冷眼瞅她,连忙行了个礼飞快跑了。
门合上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清雅身上有武功,耳力超乎常人还是听到了。
她握着衣襟的手攥紧。虽然俩人早已熟识,不,都坦诚相见,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到了成亲的时候,她心里依然紧张到呼吸急促。
清雅透过盖头下的空隙,看着男人正红的喜服的下摆,有些窒息感。
司徒浩源没有拿喜秤,直接用手,不过,他心里很紧张,手在半空中滞了半天。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慢慢抓住了盖头,轻轻地掀开了。
盖头下的人儿,垂着头,从他的角度望下去,长如羽翼的长睫颤动着,很是惹人怜爱。
司徒浩源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颏,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清雅的眼眸落在司徒浩源含笑的眸子里,刚开始还能撑得住,强忍着紧张和他对视,但是时间一久,她就败下阵来,立刻就扭动起了脑袋,想脱离他的掌控。
可是几经挣扎下,司徒浩源根本不放她,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颏就是不撒手。
清雅仰着脖子看着他,说道,“你是准备要将我下巴颏如何?”
司徒浩源眼眸在她璨如星辰的眼眸上略过,划过秀挺的鼻子,泛红的粉腮,落在她嫣红的樱桃小嘴上。
他弯身慢慢地靠近她,就在他俊脸在清雅眼前咫尺的地方时,清雅捂住了他的嘴巴。
清雅眨巴着眼眸看着他,问道,“前厅都完事了吗,你不需要陪客人吗?”
司徒浩源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手心的灼热一下子向四肢蔓延开来,清雅被烫的浑身发麻,她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刻值千金,我才不要将这么贵重的时间浪费在一群粗老爷们身上呢。”司徒浩源哑着声音说,“媳妇儿,我们赶紧安置吧!”
清雅羞得脸儿上都能摊鸡蛋了,她咬着唇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没羞没臊的!”
司徒浩源轻笑一声,猛地用力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衣裳,在她脸上啃咬了起来。
清雅微微侧开身子,不让他碰到自己肚子,同时,使劲地推着他,“我头上的凤冠好重,浩源,你快帮我拿下来。”
司徒浩源一听,连忙止住了动作,动手替她摘头上的金饰,“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呢。怎么样,脖子一定酸死了吧!”
“谁知道你一回来就精虫上脑!”清雅埋怨道。她看着男人颇为严肃地帮她摘头上的首饰,心头一软,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该告诉他了。
不,往常都是他拿捏自己,这一次,也让他吃点暗亏。
清雅止住嘴边脱口而出的话来,抓住了司徒浩源忙碌的手,娇羞无限地看着他,“浩源,难得,若是辜负了实在是太可惜。”
司徒浩源一听她这话,心头瞬间被惊喜塞满。她在房事上可从来不主动的,每一次都是他连哄带骗的将她骗上床。这一次这丫头居然开窍了,主动邀请他了,这真是太难得了。
“媳妇儿说的对,难得。”说着,他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裳,解着解着觉得太熬神儿,手中用力,绫罗绸缎的喜服瞬间就被他给撕开了。
清雅看着他也不阻止,只羞涩地笑着。等他撕完他身上的衣裳后,想亲她时,清雅又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去净房清洗,我等着你。”
“清洗什么啊,我昨晚洗了一遍身子,今早天不亮又沐浴了一遍,连茅厕都没去,身子干净着呢。”司徒浩源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清雅撅着唇角看着他,“从松原县到京城跑了一个来回,风尘仆仆的能不脏嘛!我让你洗你就洗,你要不愿意,我就不让你碰!”
说着,她将脸儿偏到一旁,佯装生气来。
司徒浩源只好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去我去。不就是洗个澡吗,多大点事。”
他看向清雅,可怜巴巴道,“不过我去洗澡前,你能不能先让我解解馋,让我亲一口!”
清雅看着他的眉眼,轻轻地点了下头。
得到许可的司徒浩源,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兴致,他轻揉着清雅细嫩的脸蛋儿,一下子就撷住她的红唇,压在她唇角上纠缠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清雅脸蛋一片,躲开了司徒浩源的再次进攻,轻喘着气说,“快去吧。正好我也梳洗一下。”
司徒浩源从她身上爬下,躺在喜床上咽着口水,最后在她三推四推中,终于起身,“我让莲儿服侍你梳洗。”
“恩。”清雅也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司徒浩源果然喊来了莲儿,清雅在她服侍下脱掉一身繁缛的喜服,换上了舒适的红色单衣,洗净妆容后,躺在了床上,乖巧地等着新婚的丈夫。
清雅一想到一会儿司徒浩源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掩着被角笑了起来。
折腾了那么久,肉没吃到,相信他一定很呕吧!
司徒浩源囫囵地清洗了一下子就从净房跑了出来,快速地往卧室奔。
一掀开红色的帷帐,就见自家小妻子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