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还努力地想垫起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时,皮带已经冷不防地狠抽阿龙年轻的身体上,他咬着牙忍住痛。接着皮带从腰际甩到背后,留下一道浮肿的肉痕。阿龙勉强地吐出一字:「二……」
又一下狠狠地抽在略具线条的平坦胸膛上,疼得阿龙几乎喘过不气来。「八……」
皮带捲过大腿,热辣辣地落在方才抽打过的伤痕上,痛得少年忍不住眼角泛泪。「二十一……」
「干!蔡工头你这个王八蛋!拎杯不过上工喝一点小酒,你就给我开除!糙你妈的!」叔叔一手拿着小米酒瓶,一手的皮带甩过阿龙的脸颊,一丝鲜血自嘴角流下。
「四十。」阿龙默默地报数。他被高高吊起手臂麻得快要没有感觉,但手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却痛得像针刺,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垫脚而痉挛着,而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痛得让他快说不出话来了。
叔叔满是酒气的唇吸吮着阿龙胸膛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少年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自从半年前的那次之后,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那种洗不净的骯髒感觉盘据在男孩的心头。
温热的舌头舔着少年的脖子和耳朵,留下黏黏的唾液,叔叔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阿龙的身体,那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满了阿龙的鼻腔。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搓揉着男孩结实的胸肌,阿龙的rǔ_tóu更在叔叔又吸又咬之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阿龙来!你也喝一点助兴。」叔叔笑着把酒瓶塞进阿龙的嘴里,呛辣的小米酒直接灌进这个才十四岁男孩的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直接丢进了在阿龙的胃。
叔叔蛮横地吻着刚刚才被他打得半死的的亲姪子。手掌不安分地褪下阿龙的红色短裤,一根浅褐色的ròu_bàng和粉嫩的guī_tóu半扬地弹了出来。叔叔一边搓揉着阿龙的下体,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你也喜欢阿叔这样,对不对?阿龙的懒叫都湿答答了耶~哈哈哈~想要阿叔的大懒趴对不对?」
阿龙挣扎地摇头,嘴却被叔叔的充满酒气的大嘴给整个封住。
叔叔随手抹着阿龙身上的汗水充当润滑液,但他涨得发紫的大guī_tóu却怎幺样也挤不进阿龙紧绷的xiǎo_xué中。阿龙不停地想挣扎,无奈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横樑上,又能往哪逃?
叔叔察觉了男孩的紧绷,皱着眉头说:「糙,你这个小贱货,没点甜头不肯开大腿是吧?」他狠狠地一拳就揍在阿龙略具线条的腹肌上,痛得少年哀嚎出来。
然后叔叔的大屌一顶,就直冲进阿龙的后庭,叔叔才不管阿龙的感觉,自顾自地猛力chōu_chā,阿龙再怎幺强壮也终究只是尚未发育完全的男孩,面对一个强壮成年人的猛干,让阿龙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干,阿龙,阿叔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的pì_yǎn紧紧地包着阿叔的ròu_bàng,糙,真的太爽了!干你这种幼齿真的太棒了,比买那种妹妹kāi_bāo还爽!」
「来阿龙,让阿叔给你一点刺激的!」叔叔把小米酒倒在自己的大懒趴上,湿滑热辣地深入阿龙的直肠,顶入了深处,阿龙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哀嚎着。「啊~啊~~啊啊啊~」
「干,你欢喜的眼泪都流出来柳?」阿叔自顾自地讲,然后把少年黝黑的身躯整个扛起,结实的双腿跨上叔叔的肩膀,再把男孩悬空放下,让阿龙自己重重摔下,阿叔的大屌像铁杵般深插进少年的体内,这种剧烈的冲击让男孩觉得自己的内脏彷彿都要呕出来似的。
每一次的凌空chōu_chā都痛得让阿龙无法克制自己的哀嚎与呻吟,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一次次承受着这种身体彷彿四分五裂的痛苦,几乎都要昏厥的时候叔叔才把阿龙从横樑上放下来。他掰开男孩修长的大腿,在地板上继续猛干他。
「啊!啊!爽啊!~~~」阿龙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叔叔才讲出彷彿赦免令的一句。
浓稠的jīng_yè全都射在阿龙的体内,男孩茫然地看着自己,自己腹部上白浊的液体是什幺?是自己的吗?那是什幺东西?
「干,阿龙,」阿叔拍了拍阿龙的脸颊。「你每次都落红,真的让阿叔有kāi_bāo的快感唷~哈哈~」他把自己的大屌摆到了男孩的面前,上头满满的浓白液体、黄褐色的粪便和赤红的鲜血,丑恶万分。「帮拎杯舔乾净!」
阿龙实在忍受不了,固执地别过头。「干!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吃拎杯的大懒叫,是你的福气耶,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哩!」
「给你点罚酒吃啦!」叔叔用力把被干到虚脱的阿龙头上脚下地抱起来,还剩三分之一瓶的小米酒就猛地插进男孩的菊花,阿龙还合不太起来的藕色xiǎo_xué因为撕裂而流着血,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啊啊啊啊啊~~~~~」阿龙的惨叫凄厉万分。
火辣的烈酒接着灌入男孩饱经折磨的后庭,热烫的感觉在他的肠子中翻搅,阿龙痛苦得整个人像虾子一样蜷缩在一起。阿叔就把他丢在地上,然后用恶臭的大脚挤压着少年疼痛的腹部。「怎样?要听话乖乖地吃了吗?」阿叔蹲下来把依旧充血的大屌甩在阿龙的脸上。
阿龙眼眶含着泪,但还是紧闭着嘴。阿叔冷冷地站起来说:「好,那我去找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