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孩原本已然叫哑了的呻吟,再次猛然爆发。
完全无法思考的阿龙,彻底感受到什幺叫做神经在灼烧,因为滚烫的灼痛正从男孩肉穴的深处席捲至全身。
兴仔拿着五根一捆的蜡烛,举在男孩无法合拢的肉穴正上方,瓦斯喷灯吐出蓝色火焰,飞快地将蜡烛烧成一连串滑落的融蜡,直直滴落男孩最柔软的深处,化为撕心裂肺的悲鸣。
绑锁四肢的铁鍊被疯狂地扯紧,发出嘎吱的噪音,黝黑的肌肉鼓胀紧绷,一条条青筋在脖子、额角、手臂、大腿几欲爆裂;然后浊白的浓液从那一样被铁鍊紧锁的ròu_bàng中疯狂喷洩,彷彿在代替男孩的哀嚎。
一股又一股,伴着年轻健壮ròu_tǐ的抽搐,持续喷洒在漆黑的柏油路面,直到十几股浓精喷尽,男孩的挣扎也疲软下来。
光头抹抹被喷了一脸的白精,走到了阿龙面前,他一把抓起男孩的头,把浓浊的jīng_yè抹在男孩失神的深邃脸庞上,「小黑狗,光是狗屄嚐了点滴蜡,你就pēn_jīng喷个没完。这幺骚又这幺贱的小淫犬,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呢?荣哥的那个儿子,还一直以为是我们欺负你、强迫你才逼你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光头那沾满jīng_yè但微微软下的入珠大屌塞进了阿龙的嘴中,被肏到恍惚的男孩下意识地舔舐着折磨自己的粗恶凶器,「你自己说,你那个弟弟妹妹,看到自己哥哥的骚浪犯贱样,会怎幺想?」
那失神的双眼像是忽然被点燃了生气,阿龙停下了嘴巴的动作,可却也不敢吐出光头的粗屌。「正邦那小子,也只是迷上你那又骚又紧而且暗藏玄机的小狗屄吧?」
男孩挣扎地昂起头,瞪着光头,可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来,只是大而深邃的眼眶渐渐泛起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