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尊严,节操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自己还有
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几
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听薛姨妈求
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缝儿,也终于咬着下唇,
从胸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 是,子……何等尊贵之人,凭甚
么……没见过。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子就雨露临幸的……只
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
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
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
了心肠,连 我姐妹的身子 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
又道: 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贱
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精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
奉伺候之该当,便是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子舒展沐
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 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子随意尽兴,我们
姐妹只是伺候子……就请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子蒸浴按摩解乏
……若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
妥当的。
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裸之肌肤骨肉,
本来已经动了欲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肉味了,适才言
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
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尽兴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
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
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
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无非是或用rǔ_fángrǔ_tóu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
来侍奉自己那阳根,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
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 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
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
……
薛、王二妇听他如此说来,倒是都舒了一口气,姐妹俩对视一眼,王夫人虽
还泪汪汪的,倒添了几分娇羞,一时哪里还是世家夫人,倒似个初见男子的闺阁
少女,羞红了脸蛋,轻声道: 就请子躺了 ……
两人便都膝行几步跪倒弘昼脚下。一左一右,用双手捧着弘昼一对脚掌开始
向棉板上移动。弘昼会意,便顺着力由得她们一举,将两条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
整个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板之上覆盖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觉身子底下滚烫
的气流便暖上身子里来,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脚掌、大腿之上便湿润润沁出滚
滚的汗珠来。
王夫人和薛姨妈对望一眼,冲弘昼低头作礼。此时跪着已经不便,姐妹俩含
羞脉脉,盈盈支撑着身子站起。这一站,弘昼瞧着,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头。
原来适才二人跪了,虽各自着了胸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过是薛姨妈紫衣淹
浪,胸波起伏,王夫人紧箍玉峰,巧勾精勒。只此时一站,原来二人下身都不曾
着那裙衫裤料,只各着一条内裤勉强遮了羞处,顿见更是许多fēng_liú。
那王夫人是穿一条紧绷绷之月白色柔绵内裤,她体型婀娜,美臀儿柔媚娇丽,
细腰如风摆柳枝,那臀儿也不甚巨,精巧挺拔不见赘肉,圆盘盘美滋滋的被那内
裤裹紧了,此时早已经身上湿透,那布料虽难遮掩肤色,尽显得王夫人两条秀腿
至盆骨处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径交汇之处,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湿濡濡的
却未曾见透了fēng_liú颜色,只是已经清晰得勾勒出一条细缝来,饶是弘昼见过许多
春色,此时见这贵妇人穿了这等内廷才得所用的fēng_liú小裤,勾勒自己那一条最见
不得人的缝隙来呈现给自己,竟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再看那肉美线滑的臀儿,自
上而下,分叉成两条并拢的长腿,慢慢收紧线条,这臀儿如此圆润紧致,这大腿
儿白玉一般无暇细密,哪里像个生过两子一女的妇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妈,却是别一样风景。她的腰肢一般纤细,只是臀儿却是更见丰美
盘圆。滚滚得好一似冰盘妖月。如今下体只着一条淡紫色绸缎内裤,那绸丝虽细
密,奈何到底丝滑通透,此时湿透了内裤,哪里还能遮掩得了私处春光。那郁郁
葱葱,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细密丛林,护着那条肉缝儿,便是隔着内裤也瞧的清爽,
褶褶密密,艳艳鼓鼓。如今浑身上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