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皱眉看着她,忽然就有了办法,“尹雪苼。你不喝没关系,一会儿我就把你这个丫头扔到西山兵营去。”
雪苼无力的手抓住被子,哑声说:“她是你们府上的丫头。”
“那有什么关系,我高兴。”
小喜吓得扑通跪下,一个劲儿给赫连曜磕头,“少帅,您饶了小喜吧,少帅,求求您。”
赫连曜懒洋洋的样子就像老虎要扑食,他指指雪苼,“该求的人在那里。”
小喜愣了一下,她眼泪汪汪的看着雪苼,却没有真求,怕雪苼为难。
雪苼软绵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子,“赫连曜,你真卑鄙。”
“承蒙夸奖。”
“不要脸。”
“脸这个东西,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小乖,我的脸比谁都大!”
雪苼伸手要去抢他端的姜汤,可是他却抓着不放。
“你放手,我自己喝。”
“不行。”
说完,赫连曜把勺子送到了她嘴边。
雪苼张开嘴巴咬住,那样子就像在喝赫连曜的血,她拧着眉毛瞪着眼睛。恨不能把他一点点咬碎吞下去。
赫连曜视而不见,甚至嘴角还噙着笑,他一勺勺喂雪苼,直到一碗老姜汤全喝下去。
他把碗扔给小喜,“你的主子对你很好,都喝了。”
他的姜放的很多,刚才光顾着和他置气没觉得,现在雪苼才觉出辣,唇瓣都被辣红了,鼻尖也出了汗,整个人总算活了过来。
赫连曜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行。你躺着吧,有事儿明儿再说。”
“赫连曜”雪苼喊住他,“长安她”
“我说了有事儿明天再说!”他的语气冷硬下来,根本就不容置喙。
雪苼咬着唇,她现在头疼的厉害,实在没有力气和他斗下去。
好在赫连曜终于离开了,她还能听到勤务兵跟他说玉玉不见了。
赫连曜的声音慵懒好听,一点也不像有毛病的疯狗,“估计是走了吧,收拾一下,睡觉。”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雪苼的神经彻底松下来,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坠入梦乡。
半夜,忽然有双湿冷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