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几乎是三两下把衣服给扯下来,他一边拽着衬衣的下摆一边压上去,“嗯,我自己来。”
雪苼被冷硬的军服磨得皮肤疼,“你干什么?在外面一天脏死了。”
“没事儿,我马上就脱掉。”
他说到做到,三两下就把剩下的衣服扔在地上,狂野的贴在雪苼身上。
雪苼浑身发颤。
她推他,“去吃饭,别闹了。”
赫连曜亲着她,“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雪苼气的眼圈儿都发红,这些男人还想女人给他们传宗接近,还想整天被取悦伺候,感情好事儿都是他们的。
他双眼发红,动作很粗鲁,却没有做平常做的那些,雪苼心头一喜,以为总算可以逃过,却没有想到
直到深夜,晚饭点都过去了,俩个人还在纠缠,不能做到底的结果就是越吃越饥渴,越饥渴越是想要,雪苼浑身上下给他啃的没有一处好皮,最后哭着央求叫哥哥才放手。
早上雪苼起来的时候又晚了,赫连曜早就去了兵营,他这个人再混但是在治军方面非常有一套,而且精力充沛的可怕,昨晚那番今天还是能早起。
想起昨晚。雪苼有几分恼怒,她恨恨的捶了自己几下,关键是陪了睡了还没有说到关键的。
穿好衣服,她想等他回家吃早饭的时候再说。
但是早饭吃过了,他人也没回来,看来今天不回家吃。
雪苼想等到晚上,可是又怕他一回来又那样,根本就没法子说什么,想了想她决定去督军衙门找他。
看看身上的衣服,她去换掉。今天的天气不错,新润的绿意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她选了一身平常几乎不穿的颜色,粉色。
粉色是少女的颜色,雪苼已经二十岁,这个年龄一般都是孩子几个了,她可真是个老姑娘。也就是赫连曜重口味,喜欢她这样老的。
咬咬牙,雪苼把一套少女粉的小洋装穿上,长长的卷发梳起扎了个同色的缎带,薄薄的刘海用发卷卷了卷才松开,恰好好处的覆盖在饱满白皙的额头上。
她拿起手包和小阳伞准备出门。
小喜跟上,“小姐您要出去呀。”
“走吧,带上你。我要去看少帅。”
小喜愉快的应了一声,接过雪苼手里的东西跟着上了汽车。
家里赫连曜流了一辆汽车,专门给雪苼用。
她觉得去看他要有个眉目,就去万盛斋给买了好吃的点心。
督军府门口,巧得很,她遇到了莫凭澜。
莫大少爷春风满面一改往日的病秧子样,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雪苼拦在他面前。
一见浑身光鲜的雪苼,莫凭澜眯起眼睛上下看了看,“雪苼,没想到你穿粉色这么好看。”
“莫少爷,你不用拍我马屁,我们之间需要这个吗?”
莫凭澜微微笑着:“我知道,我们之间只需要谈长安。”
提起长安他也能如此心平气和,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天,你真的没找到长安吗?”
莫凭澜摇摇头,“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看到栏杆上有血,她该是受伤了。虽然她会游泳,但是一个有伤的人跳到那么深的水里,我怕”
“生死有命,我没让她跳,她非要跳。”
“你?”看着莫凭澜那双漠然的眼睛,雪苼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捏在一起,指甲刺入掌心,却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算了,你本来就是想对她赶尽杀绝,我还问你干什么?走了。”
“雪苼”莫凭澜喊住她,“谢谢你那天来看欢儿,她很高兴。”
“是吗?不过不要高兴,我只是去看她死了没有。”
“雪苼”莫凭澜教养很好的看着她的眼睛,“非要这样吗?”
“是,我巴不得你和何欢儿都不得好死!”
莫凭澜根本不把她的诅咒放在心上,“恐怕你要失望了,欢儿有孕了。”
“什么?”他这样兴高采烈就是因为何欢儿有孕了?
“两个月了,我要做爸爸了。”
雪苼像个疯子一样狂笑,“呵呵,恭喜你,终于可以尝试到生儿子没屁一眼儿的滋味了。”
莫凭澜的脸黑下来,他不介意雪苼咒他,却介意他诅咒自己的儿子。
“你够了,再这样我不客气。”
“莫凭澜,长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留到现在大概快生了吧,是你亲手杀死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再有孩子。”
张副官把看到的一切都如实禀报了赫连曜。
赫连曜扔了手里的笔,冷声说:“看来他和雪苼之间的仇还真是不能化解的。”
“以前我们总怀疑他和雪苼小姐在做戏,现在您放心了吧。”
“嗯,你出去,把雪苼叫进来,不让他们继续吵下去。”
张副官出去的时候莫凭澜已经走了,雪苼自己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生闷气,小喜举着小伞却不敢上前,就这么担心的看着。
张副官叫她:“雪苼小姐,您怎么来了?”
雪苼这才回过神来,她僵硬的笑笑,“我看少帅没回家吃早饭,给他送些点心过来。”
“您可真贤惠。”
张副官明明是夸奖的,雪苼却觉得别扭,她笑笑,跟着张副官去了赫连曜的办公室。
赫连曜正伏案疾书,阳光照在他精致俊逸的侧脸上,敛去了煞气,只剩下贵公子的优雅和俊美。
说实话,赫连曜是雪苼见过最好看的男人,陈逸枫那样所谓的美男子只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