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舌头。
赫连曜皱眉看着她。
“我舌头疼,给我吹吹。”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就像一朵渐次展开的花朵,赫连曜眸色深暗嗓音粗嘎,“为了他你要牺牲这么多?”
“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捉住我也这么救你,甚至可能牺牲的更多。”
赫连曜怒气蓬勃,狠狠地亲吻她,“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人永远都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后来,当他从晋州大牢的铁窗里看到那一线的月光几乎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伤口包好后,雪苼站起来,“你什么时候放他走?”
“已经放了。”
“那你砍了他的耳朵?”
赫连曜双手穿过她的膝盖把人给抱起来,“尹雪苼。你到底有多不信我?”
雪苼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说我能有多信你,赫连曜,我的心也是肉长得,会伤会疼。
俩个人一路踏着月色缓缓而去,影子交叠相依,变成了长长的一个人,看着是十分的美好。
只是,雪苼望着月亮在心中长叹,不过是假象罢了。
两个人回到尹家大宅的时候雪苼已经睡着了,屋里小喜已经收拾过,干净的真丝床单凉滑舒爽。雪苼躺下后滚了几下,脸埋在床单里像个小狗一样的蹭了蹭。
赫连曜想起她伸着舌头泡在水里的样子,不仅莞尔。
雪苼感觉到他伸过来的手臂,便有些拒绝,“不要了,我疼。”
赫连曜皱起眉头,“不要你,过来抱着。”
“热。”
“过来。”
他扣住腰肢,不要她逃。
“不要以为你的钟麟学长走了就有恃无恐,我随时可以让人割了他的舌头。”
雪苼讨厌死了他的威胁,可是管用。依偎到他的胸膛里还要刺激他一下,“不去陪着你的雅珺了吗?”
“不去。陪你。”
“我又没得要死的病。”
赫连曜咬了她的耳朵。
“哥哥。”她被逼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嫩嫩的小脸在他心口摩擦,就这么叫出来。
赫连曜愣怔了几秒。
雪苼也曾叫过,不过是在床第间被他逼着,现在软软的一声就像羽毛撩拨在心间上,又酥又痒,十分的受用。
他低头用鼻尖去碰的鼻子,“怎么这么乖?”
雪苼咬着舌头不敢说话,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舌头抽筋了。她没哥哥,有个莫凭澜却从来不叫哥哥,现在这样叫着,不知怎的总觉得有股子淫的味道。
赫连曜却上瘾了,“再叫来听听。”
雪苼有些羞恼,想翻身过去,“睡觉。”
赫连曜的手却不规矩了,“不叫你能睡的着吗?”
雪苼知道他没下限的那些手法,更怕他再来,身上疼着受不住,便抱住他的劲腰想哄过去,“哥哥,不要了。”
就这么几个字,完全点燃了他,赫连曜化身为狼。“乖宝宝,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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