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珺觉得自己说的合情合理,没有过分。
赫连曜点点头,“我会让她给你道歉。”
“只是道歉?”
“那你还想怎么样?”他忽然诡异一笑。微微弯腰手臂撑开在她轮椅两侧,“你知道射杀你的人是谁吗?”
他的气息曾经是傅雅珺最渴望的,现在却只剩下害怕,“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是你的好哥哥傅晏瑾,兄妹这么多年没见,他就送给你这样的大礼。”
“我不知道等等,阿曜,你的意识是我跟他串通一气吗?我可是差点送掉性命呀。”
赫连曜直起身体,背对着她说:“我可没说,雅珺,你不要多想。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你身边的下人有晋州的人,不代表他们的心思会和你一样。”
傅雅珺思索着他话的意思,难道他觉得秀芳是傅晏瑾的奸细?
这个问题她可从来没有想过,秀芳是真的对自己好,又怎么会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大哥的人。
但是,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总有机会会开花结果。
从燕回园出来,赫连曜对张副官说:“找人盯紧了那个秀芳。”
“是,少帅。我们去哪里?”
“哪里?还能哪里?去西山!难道要去醉生楼喝花酒?”
张副官心说这个主意不错,鬼门关滚了一遭,抱个香软的娘们儿过过瘾也好。
想到娘们儿张副官忽然想到了给小喜抢救的时候碰到的。小妮子看着该有的还都有了。
看着他一脸的猥琐,赫连曜一脚就踢过去,“想什么?”
“报告少帅,我忽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小喜跟我说夫人在你离开云州后就病了,高烧不退,这才刚好。”张副官心说好险,幸好脑子转的快。
想到她苍白的脸色,原来是病了。刚要说去尹家,忽然想起她拿着戒指对自己的指责,赫连曜心头一阵烦躁,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还是去男人最多的地方吧。
到了西山,蓝子出和齐三宝等人夹道欢迎,赫连曜巡视了一番,最后歇在齐三宝那里。
就剩下他们几个的时候,赫连曜跟他们说了这次去京都遭到刺杀的事。
赫连曜敌人一向众多,傅晏瑾有可能,余州也有可能,甚至有可能是大总统的人。
他们各自在纸片上写下自己怀疑的,张副官写的是傅晏瑾,蓝子出写的是余州督军,而齐三宝却画了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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