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突然在厨房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署名者是我爷爷,这让我怀念起了他,从小爷爷就扶养我长大,直到某一天突然在家中心脏病发而死,想了想我翻开了日记,上面写着:
当你翻开这日记时
我早已逝去了
其实啊,你爸爸并不是不爱你
其实是因为家里太穷
这间房子也是你爸爸身上最后的钱,买来的
宝贝孙子,接下就告诉你爷爷的藏钱地方吧?
千年杉下有种草
那种草叫做鬼针草
记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迷的人是我吗
快点用那笔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吧.....快啊!快啊!快啊!
信中每段话取一个字就是“其实房中有鬼,快跑”,而那首诗读起来就是“莫受人欺”,心中才有些恍然。云赟说要自己去交易的时候,我便明了,他是想借这种方法,不让我接触到破绽。
就如同之前说过的,其实我都明白,却装的一无所知。唯一理解不了的是,云赟是我接触到的人中,唯一一个我虽不愿意承认,却心知肚明比我更聪明的人。当初考试的时候,他的分数几乎每门都超过我,虽然相差不多,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虽说解题容易出题难,但他编这样一个破绽百出的局,倒不知道是为何。而老鬼的附和,也是我当初深信不疑的原因,不过按照老鬼对云韵的感情,也不难想象老鬼为何会为他们圆谎。
“你在想什么?”
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上,“在想,此间事了,我该何去何从。”
我还能回去曾经的家吗?李欣说给我三次机会,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第一次,不过设身处地,我想着若是有人给我玩这一套,我是绝不会谅解的。
哀莫大于心死,恨莫过于心寒。
你爱的姑娘,对你所有的一切举动无动于衷,甚至冷嘲热讽。终于有一天,她的言语让你心寒,让你就这么望着她,不再愤怒,也不再以为高不可攀,那就是心寒。
“你以为事情如此轻易就完结吗?”老鬼冷哼一声。
我撑起身子,不解的看向老鬼,也是觉得事情进行的太顺利,心中总有不安稳的感觉,只是一时说不上来。
“马少贻这丫头绝不那么好相与的。”老鬼淡淡地说,“人放了回来,但她要是不做手脚,也就枉费了她这番心机了!”
“云赟是假的?”我一震,心中思绪万千,一听人做了手脚,第一反应就是冒名顶替。
“这倒不至于。”老鬼说。
我松了一口气,可能关心则乱,倒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
“精者身之本,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谓之魂,并精出入谓之魄,心之所依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老鬼悠然的说,“你可知何意?”
“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这行不果。”我说,“我心去做事,这就叫有意,也就是‘心之所依’;做事要坚持,是‘意之所存’,是志向,故而有志强与不强之说。”
意志倒是容易理解,前面的精、神、魂、魄就不清楚了。老鬼以前教导我精气神,我一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初听倒是很有高深莫测之感,也有所悟,但说明白却说不清,两精相搏谓之神,什么是两精呢!
“精者就是身之本,神采便是精神的外在,精神焕发,就是指精气达到巅峰的状态,这时无论做什么都会有最好的结果。精气总是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个人眼神混沌,昏昏欲睡就是精气不足。”
听到这,我打岔,“我还以为精气指的是精子呢?不是再跟女人m、l之后,所谓泄劲就会使人精气不足嘛!”
老鬼竟然没有反驳,反而笑道,“好吧!我一直在想怎么说得委婉些,不过好像越绕越远,其实就是你说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道士和和尚都尽量远离女色,有些喇嘛更是远离世间的一切**,全身心投入对禅境的思索,正是暴饮暴食,沉迷这些能使人精气外泄。”
这下我就有些迷惑了,“不是说精满自缢嘛!而且,这样似乎违背天道,真要如此,那么人类早灭了。”
老鬼叹息了一下,“正是违背人常,所以鲜有人能够做到。食色性也。更何况即便摒弃了那世间的爱呢?父精母血的养育之恩,谁又能摒弃。”
我恍然,不自禁的比划道,“那两精相搏谓之神,既然精者身之本,两精相搏就是两具身子,嗯,阴阳融合什么的。”
老鬼点了点头。
我不觉得虎躯一震,虎目一亮(黄易专用,仅作致敬),“原来如是。”
我曾经对人工智能很感兴趣,翻阅了很多人工智能的电影,有的描绘人工智能的思维,有的描绘人工智能形成过程,更多的是一开始就具备自我意识。当我跟编程的朋友说起的时候,他一直说这是不可能的。
而我依旧沉浸在自己想象中,对他说,“当初你们也说触屏手机是不行的”,言外之意是你不行,是因为你没有想法罢了。你只是从自己的角度上看到不可行,但你的技术或许两三年后就更新换代了。
我一直很期待接触人工智能,故而对于人工智能的意识有过很深的考虑,跟许多朋友都探讨过,核心的论点就是意识是如何产生的。
有的说是趋利避害的本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