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赟连忙扶起那个妹纸,看见那个妹纸摔得不轻,皱着眉捂着膝盖,眼泪先是打转,接着垂成一条线,扑扑的流下来,真是我见犹怜啊!
“别哭,别哭。”云赟在哪里轻声安慰,不住的帮妹子揉着膝盖,我掏出创口贴,正打算帮妹子贴上,被这家伙一把夺了过来。
“靠,你吃饭问我要餐巾纸,上课向我借笔,连创口贴都抢,还是人吗?”我很生气,有点发抖,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这跟我抢福利啊!
估计是听见我嘶吼的声音,里面的老板娘立刻过来,见状推开云赟,扶着女儿进了进去。
紧接着屋中传来一番方言的争吵,之间云赟面色微变,然后老板拿着菜刀出来,对着我们一阵怒骂,手中菜刀挥舞,菜刀上还蘸着一点白菜叶子甩到了我身上,吓得我们赶紧离开。
到了路上,我还在埋怨老板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撵人。
云韵小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她这么胆小。”
这下闯祸了吧!我心中一阵埋怨,付了钱还没吃饭呢!
“都是你了,没事讲什么笑话,不然我能恶作剧吗?”云韵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丫头就算做错了也容不得人说,当下变得蛮不讲理。
笑话,我讲笑话逗妹子,跟你有一毛钱关系。我心中暗自腹诽,但是怎么敢表现,“我错了,我错了!咱们现在吃什么?”
云赟挠挠头,“去吃炒菜吧!这里辣子鸡不错。”
我一听辣字立刻魂飞魄散,“算了,还是吃清汤火锅吧!”
这里随处都有火锅店,找了间不错的,我们点了份火锅,专门要的清汤的,上配料的时候竟然没有麻酱,没有麻酱那还叫吃火锅吗?我抱怨道,叫来服务生,“来份麻酱。”
也许是我表述的不清,也许是服务小妹普通话不过关,过了好久,满怀诧异的小妹拿了一副麻将牌过来问我两个人也能打麻将的时候,我惊呆了!
待我千辛万苦表明这不是我要麻酱的时候,小妹一脸被愚弄的神情,拿着麻将牌恨恨的走开,惹得云赟和云韵看了一整场笑话。
我苦笑不已,今天是怎么了,说着吃了口涮羊肉,叫了起来,“这你妹的清汤锅,打死卖辣椒的也拿不出这么多辣椒啊!”
九死一生的吃完饭,云赟心满意足的在前带路。而我每吃一口都得喝口雪碧,结果没吃多少,肚皮到是撑起来了,可是我还没饱呢!但是没办法,实在杀不动了!
我想一想,这是云赟的地盘,该带着我游玩一下,于是问道,“嗨,这边有蛊苗吗?不如带我去见识见识吧!”
“那个是在云南。”云赟一脸黑线,说话的时候身子都在颤。
“当我没说过吧!”
我连忙闭嘴,开始四处看着这里。成都这里还不错,尤其是这里,估计是旅游景点,所以还保留着很多风韵,青石板路,路边还有一些挑夫,拿着长长的扁担,在哪里跟渔船里的人用浓重的四川口音商量着什么。
一路上,我嚼着超市买来的面包,也就面包没被富有智慧的四川人民加辣椒了。一路走来,街头小巷溜达了不少,小镇的风情磨淡了不少城市中沾染的喧嚣,偏斜的青石小径上闲庭散步以及黑色门扉上挂着的沾染了斑驳绿色铜锈的门环,又或者还能隔着门看到里面错落有致的小院,宁雅如此简单。
这边所有的街道几乎都是倾斜的,走起来颇有味道,我说,“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来,收获特别多!好优美的小词啊!”
“平平凡凡的几句,真的把小城描绘的很好。”云赟在哪里笑道,“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说的多好。”
“我倒是喜欢那首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多好的比喻。”云韵说。
“邓丽君当初在马来西亚采风的时候得到当地的一个小调,然后让一个叫庄奴的人作词,庄奴得知自己是要为邓丽君写歌,印象中第一眼就是那张笑得甜蜜的海报,然后花了两分钟一挥而就。”我说,“所以,歌词里才会有那句,‘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像是一个单相思的故事。”,云韵笑道,“不过能写出‘梦里见过你’,也值得托付终生。”
“对啊!”云赟附和道,“钟楚红不就是嫁给了那个‘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才子,然后生活很美满嘛!”
一路走来,惬意倒是惬意,总感觉有些不足。
之前还很向往跟云赟闯荡江湖,结果搞得跟旅游一样,颇为郁闷的我叹道,“我们现在不过随便走走罢了,你们兄妹还说什么闯荡江湖?”
“都说闯荡江湖了!肯定除了闯就是荡啊~!”云赟说。
“而是还是浪~荡!”云韵补刀道。
“……”
等到浪荡完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子妹妹的店的时候,我们疾步走过,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结果到了旅馆,愕然的发现老板和包子妹妹都在,吓得我们都愣住了,这不会是碰瓷的吧!这我还真没经验。
没想到老板一见我们,连忙道歉,跟之前挥舞菜刀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估计是在说“当时误会我们了”之类的话,反正我也听不懂。
云赟尴尬的笑着回应,很是心虚。
包子妹妹低头,不时偷看云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