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磨牙,“我说怎么一次让我写上百张,用的只是那么十几张,其他的都让你处理给其他人了吧!”
“咳,嗯,我们言归正传。”云赟忍着笑意,“接下来就是真功夫了,黄符受过特制,这种没染朱砂的,需要催动自己的意念,集中自己的精神,然后就会燃烧。”
“耍酷用吗?”我没好气的问道。
云赟摇摇头,“人鬼殊途,若是想要连接在一起,就需要一个媒介,然后就能,云韵。”
我还没反应过来云赟的一声大喊,接着窗帘一拉,屋中一黑,就是一声凄厉的叫声,然后云赟的铜钱剑瞬间出手,一个黑影就这样被钉在了墙上。
我心中一震,昨天晚上的那个黑影,跟现如今贴在墙上的,难道我昨晚不是做梦,不可能啊!
云赟左手掏出一张符文,啪的贴在墙上,“敢在这里撒野。”
“嘿嘿,果然名不虚传。”黑影突然笑道,转过身来,就像是一个人的侧脸,“我只是来看看有多大的本事,竟敢管堰水湖的闲事。”
“什么堰水湖?”我问道,随即想到,我们目前管的只有一件闲事,就是云赟的学妹们。
“我也好奇,竟然堰水湖竟然只有这种小角色。”云赟自然振锋相对。
“嘿。早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黑影说完就不再动弹。
“他走了!”云赟说。
我看着黑影依旧在,有点纳闷。
“那只是一个影子,他把自己的影子修成一个鬼影,昨晚上应该就是他,侵入到你的梦里。”云赟说。
“影子,影都能分开。”我有点吃惊。
“何止影子。”云韵说,“听师父说,民国时有一个人能把自己镜子中的影像修炼出来,霍,这下子可爽了,两个人修为相当,顿时无敌于天下。影子能做的就少很多了,只能进入人的梦中,要不就是探探路什么的。”
我对云赟说,“听说有些道术可以根据一个人穿的鞋子,指甲头发之类的进行诅咒,如今他的影子在这里,做不了什么吗?”
“影子,我只是见过有同行用过,你说他可能会把秘密跟我说吗?”云赟无奈地说,“要不我电话问问。”
“似乎蛮不靠谱的,算了吧!”我说,同时对这影子也是挺恨的,一脚踢到墙上,影子没有丝毫变化,感觉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发现,你的铜钱剑倒是很厉害。”我摸了摸铜钱剑,正插在影子胸口,也难怪影子一动不动了。
“对了,铜钱剑之所以厉害,是因为铜本身就有驱邪的作用,所以有些古墓会在墓中放铜镜。”云赟补充道。
“那你之前说,铜钱使用的多所以阳气重……”
“这只是一方面。”云韵笑着打岔,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留了一个微小的缝隙,“很小的一方面。”
云赟在影子的四周贴了几张符文,然后递给我一张,“来,你试试,看能不能行。这里不能住了,我去推房间,换个旅馆。”
云赟说着出去了,我手中拿着那道符文,学着云赟的样子,右手拿着符文,猛地往前一挥,“着”。
“啊,真无聊,你慢慢练。”云韵说着又转回瓶子里,“记得盖上盖子。”
我上前用力把塞子塞上,而后自己在哪里,心中念叨着,“天气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上则为日星,下则为河岳。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着。”
依旧没有用,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我想,随即想到,之前自己屡次被云赟误导,看来他这个行当果真跟电视上不一样啊!我看着手中的符文,想了想,拿出我背囊中的朱砂,拿出毛笔,研磨了一会儿,很快在符文上写了如誓令,写完之后,总感觉这个样子很有感觉。
放下笔,手中拿着拿着那个符文,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前一扔,看着符文在空中翻转,然后向下飘落,左手学着电视上学的捏着剑诀,“如誓令,着。”
符文应声烧了起来,影子四周的符文也燃烧起来,烧完之后,影子不动,我上前拿起钥匙链上的刀子,轻轻一刮,发现影子似乎已经浸入墙壁,成了一个灰色的瘢痕。
“哈哈。”兴高采烈的我立刻拿起背囊里剩下的符文开始练了起来,虽然成功了一次,但是后面还是有点难度的,首先,必须捏着剑诀才有一点成功率,其次,必须喊出如誓令才行。
呼出一口气,我侧着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一个一个台换了过去。
“啪嗒。”我听见水滴的声音,四下一看,似乎没有什么,正好奇呢,接着又是一声,低到台灯上,还溅到白床单上。我盯着那殷红的一点,整个脑子轰的一声,连忙一跃而起,抬头望向屋顶。
一个披头散发的怪物蹲在天花板墙角,天知道靠什么支撑的,四周殷红一片,似乎是鲜血沿着墙壁留下来。
我连忙去拿朱砂,好在这场面自己也经历过,虽然有些害怕,却也能不慌乱。
“是你招我等前来,却又为何如此?”
“云韵。”我大呼,却发现自己拧的实在太紧了,瓶子兀自晃动不已,内心真是后悔到了极点。
满面疤痕的那个站起身来,对着我说,“你不用害怕,我当初被人再次杀害,反倒有求于你。”
“我会多烧点纸钱给你们的。”我见状,定了下心神,站起来说。
“那倒不必。”天花板上的那个也下来,浑身滴着血,“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