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说着又看了下我,“不过你能旁观局势,选定一计,殊为不易,假以时日,也能成为一员良将。”
原本我就没打过仗,别说跟白起了,就是三国随便个二线人物我也不见得能赢,玩弄计谋说到底也是靠着旁门左道。一路上,白起讲些自己的故事,史书上说的就是某年某月白起攻伐哪国,杀了多少人,哪有白起自己讲述的精彩。在讲述中,很多各国闻所未闻的将领在白起口中却是名噪一时的名将,这让我很是感慨,谁会知道那些人就是兵败被杀,史书上只有,白起斩首谁谁的字眼一笔带过。
尤其是赵国,长平之战在白起的口中精彩迭出,讲到好不容易围住赵括,结果赵军众志成城,在赵括的领导下死不投降,几次突围杀伤秦兵甚多,再加上秦兵出国远征,国内一空,甚至秦王都不得不出面征粮,可是说是秦赵争霸之战。老将廉颇死不出战,让秦将很头疼,而赵括在白起口中则是少有之英杰。
“若是再容他历练几年,估计到时秦国就危险了。我在他这个年纪可没有他这般的才能,他所缺这无非是火候罢了。”
白起用兵讲究的是谋而后发,对于我倒是很是倾心。不过,这边现在是乎这种用兵打仗的学问没什么用了,若是在古代我巴不得学一身杀敌破军的本领,现在却是没什么兴趣,只喜欢听白起将一些那时的趣闻,比如自己跟范雎有什么龌蹉之类。
白起见我如此,也不着恼,反倒是对着我的胃口,把用兵的趣闻,怎么用间,怎么反间,攻城时的妙法什么一一说了出来,我感兴趣就多说点,不感兴趣就一带而过。听得我们大呼过瘾,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倒是一个很风趣的人。
后来悄悄跟云赟谈起这事,云赟笑道,“白起原本就是掌兵之人,自然明白胡萝卜加大棒的道理,欲擒故纵什么的也是无师自通,对付我们几个真是屈才了,没费什么心思就让我们对他的好哦感大增。”
一行三日,终于到了出口处,洞口狭小,只得将马车抛下,解开马的缰绳,喂饱它喝完水,然后那匹黄马开始慢悠悠的往回走去。我们带上随身干粮,慢慢地走了出去。
到得外间,白起就告辞了,飘然而去。
虽然才想处两日,云韵却对白起好感很多,极力挽留不得,对我和云赟不住的埋怨,这么好的人才,留到身边多好。我倒是觉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必去拦着他,也就没在意。不过古森倒是把玉佩送予了云韵,云韵显得很是爱不释手,当初她藏身的那个青瓷瓶已然无踪,便让云赟挂在腰间,自己藏身玉佩之中。
外间茂林修竹,抬头仰望,正见高空碧日高悬,整个人心中暖意非常。
“这是哪里啊?”我回身看向云赟。
云赟上去抓住一根碗口大的竹子说,“大概是蜀南竹海吧!”说着云赟指了指那根竹子,“你看,这竹子不是一截一截的,而是一个个椭圆,叫人面竹,我在蜀南见过。”
我搀扶着古森走了过来,高耸的竹子将视野都遮住了,望不见眼前是何处,只好随着云赟走起来,好在古森身体好了许多,不然就他那体格,我和云赟两个都抬不起来。
我指着白起走的反方向说,“我们往这边走吧!”
云赟没有什么意见,我们便走了起来。风声如林,飒飒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吸间,竹子的清新仿若都回荡在胸中,兴致额外的高昂。走了良久之后,顿然停步,不见哪里是出路,眼看太阳日渐偏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程琳突然向前一指。
顺着她的手向前一望,隐隐望见碧绿的湖面,我们立刻兴奋的走了过去,到了湖边,湖面上荡着两艘游船。程琳高兴的跳了起来,挥动着双手。
云赟也高兴异常,双手拢在嘴前,大喊道,“哎,有人吗?”
游船的上的人听见之后,顿时朝我们挥挥手,但是船只却丝毫不停的开走了!
我们喊得声嘶力竭,最后不得不靠在岸边的树上,百无聊赖的等着在这里过夜。过了许久,荡过来一艘快艇,靠岸边停了下来,下来一个穿着安保制服的拿着对讲机的人,冲我们招了招手。
“喂,你们几个,怎么到这里的?”
云赟上前说,“我们是在这里拍戏的,原本就逛逛,结果被剧组丢下了。”
倒也很好的解释了我们身上穿的服饰,保安大哥也显得深信不疑,冲着对讲机喊道,“拍戏的,被丢下来了,我先把他们带回去。”
我暗中对云赟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一行人上了快艇。
“你们剧组拍什么戏啊?”大哥一边开船一边回身问我们。
“电影,花蕊夫人传奇。”云赟心口胡诌。
“你们是戏校刚毕业的吧?”
我指着云赟和程琳说,“他们两个是刚毕业的,一个演花蕊夫人,一个演孟旭。”
“哟!还是主角啊!”保安很是惊异的回头看了看程琳,“怪不得长这么漂亮呢!你以后保准出名,小姑娘叫什么啊,回去之后可得给我一个签名。”
“那是一定的。”我说,眼珠略略一转,“她叫张懿欣。”
想来想去,张歆艺,张艺馨,张韶涵,张馨予,张含韵,反正不是涵字辈就是欣字辈,最是好浑水摸鱼不过了!
巧的是,上午还真有来这里拍戏的剧组,而我们所在地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