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翰宇更像是呻吟的歌声,晚宴正式开始了。男孩们纷纷围绕在7具赤裸的身体旁。一个男孩抓着倒吊着的易峰一圈圈地像上发条似的转着圈,吊着易峰的绳子渐渐一圈圈螺旋交叠在一起。
易峰明白要发生什幺,不禁颤抖着跟男孩求饶:“主人不要”
男孩握着易峰的jī_bā继续转着圈,等到绳子已经紧到无法再转时,男孩坏笑着鬆开易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在空中飞速旋转的易峰连尖叫声都变了调,等速度渐渐慢下来时,易峰的鼻涕眼泪已经糊了一脸。
转盘上的翰宇则在旋转的转盘上不停一遍遍地唱着生日歌,并且小杰为了让翰宇更像一个真正的“八音盒”命令只要转盘一开始旋转翰宇就要开始唱,一停止翰宇也要保持动作停止唱歌。倘若唱错翰宇pì_yǎn里的按摩棒就会被开大一档,几遍生日歌下来,翰宇身前已经射了一大片jīng_yè。到最后翰宇已经是在边哭边唱了。
桌上的伟松、广宁和周威也绝不轻鬆,男孩们的筷子在三人身上四处戳弄,时不时还夹着一根勃起的jī_bā左右摇晃。这时一个男孩夹起一块芥末坏笑着涂抹在伟松的guī_tóu上,“哈哈,我来做个jī_bā寿司。”说着拿来两块涂满芥末的三文鱼包裹在伟松的jī_bā上。强烈的刺激让伟松浑身巨颤,yīn_jīng火辣辣的刺痛令伟松既羞耻又痛苦不堪。
其他男孩也有样学样拿来各种酱料和食材开始料理广宁和周威的jī_bā。不一会儿,三根jī_bā就被各种涂满了芥末、酱油、辣油等的鱼片肉片包裹起来。从三个大男孩湿润的眼眶和痛苦的神情就可以知道,三根jī_bā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男孩们酒足饭饱之后,便是7个男人的专属表演时间了。7人被带进房间各自穿上来时所穿的衣服,接着抱着头排成一队回到客厅,几天赤身luǒ_tǐ的生活让重新被布料覆盖身体甚至有些不习惯。趁着7人穿衣服的空档,客厅已经被男孩们进行重新改造。原本的几张桌子被拼合在一起铺上一块布变成一个高台放在客厅中央,高台的四个角各放着一台聚光灯,把桌子拼合的高台照耀得犹如一个舞台。男孩们则四散坐在舞台四周。
在男孩们的嬉笑和戏谑的掌声中,翰宇作为第一个“演员”登场了。在小杰的命令下,翰宇走出队伍爬上被照得恍如白昼的“舞台”叉开双腿双手抱头站着。
“哥哥就别害羞,快开始吧。”小杰望着翰宇强光下茫然的脸。
望着台下一张张戏谑的脸,翰宇颤抖着把手指放到了领口的纽扣上。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渐渐剥落,翰宇的双手放在裤腰上呆立着,低着头不知道如何继续,因为长裤里面被
“哥哥再不脱就把你放回去哦。”小杰指着一边的转盘。
“不”随着翰宇长裤的落下,里面的秘密也暴露在男孩们面前——翰宇里面穿的竟然是一件纸尿,不合大小的尿裤紧紧包裹着翰宇的下体,像是要被撑破一样。
翰宇滑稽可笑的装束让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哄笑,台上的翰宇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哥哥你来说说为什幺你都二十岁了还要穿纸尿裤啊?”小杰犹閑对翰宇的羞辱还不够。
“报告主人,因为”翰宇望着嬉笑的观众们大脑一片空白,“因为贱狗经常随地撒尿。”
“哥哥为什幺会随地撒尿呢?”小杰步步逼近。
“因为被插pì_yǎn就会射。”翰宇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说出这个答案的。男孩们的笑声似乎要掀翻屋顶,翰宇却犹如身处在一个冰窟之中。
“那哥哥现在穿着尿裤是不是因为pì_yǎn正在被插啊?”给翰宇穿上尿裤的罪魁祸首小杰彷彿真的想知道原因一样追问着翰宇。
“是”翰宇知道小杰没有满意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贱狗pì_yǎn里现在正在被按摩棒干。”
“那就着带头鼓起掌来。
男孩们的掌声和口哨声溢满整个夜晚,彷彿真的在期待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一样。嘈杂中翰宇咬着牙脱下身上的纸尿裤,露出里面被jīng_yè糊成一团的下体。
“哥哥你看你又尿了。”小杰指着翰宇满是jīng_yè的jī_bā,“转过身让大家好好看看吧。”
翰宇默默转身趴在桌上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被塞满的pì_yǎn,当着观众的面一点点的开始把按摩棒排出体外。随着噗地一声按摩棒落地,翰宇浑身紧绷的肌肉也脱力般地鬆懈下来。接着翰宇转回来面对观众岔开双腿,双手抱头,开始按照事先的命令边甩动jī_bā边做自我介绍:“贱狗谭翰宇,狗龄二十岁是主人最淫蕩的贱狗,喜欢被主人玩弄pì_yǎn”翰宇机械化的声音透露着麻木。
翰宇的部分结束后,按照命令伟松从队伍中出列爬上舞台。为奴最久的伟松面对密密麻麻的观众一咬牙熟练的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开始自我介绍,接着是广宁、周威、秦昊害怕像翰宇一样被男孩们惨痛羞辱,剩下的几人人一个一个地顺从地在聚光灯下tuō_guāng衣服,于是,7具赤裸性感的身体再度暴露在众人眼前。
随着小杰的一声令下,7人在聚光灯下站成一排开始甩着jī_bā做那套羞耻至极的“狗奴体操”7根上下翻飞的jī_bā和7张写满了羞耻和痛苦的脸让初次看到这种情景的观众们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