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有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可我有何必要骗你们?大战一起人人当以应对战争为主,我又怎能自毁长城?”
“另外,诸位之中应当有看的明白的吧!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出来说说让我们听听,也好给有疑惑的人解释清楚!”
环视四周,闻声而来的人皆是低着头,尽量往人群中退,就连那先前质问之人,都不知躲到了何处看来都是生怕受到牵连。
“既然大家都不愿出面,那我就不才了,诸位都看得到,这纹身可谓模糊的很,仅是有些轮廓,想来定是经年流汗所侵蚀掉的。”
“而且这线条周围也没有那如同鞭挞过的红印,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绝对是多年之前所纹,而且时间至少也有三年!”
“如果你们认为这还不能证明出他们的身份的话,再看这!”
“这块令牌,你们都不会感到陌生吧?”
见没人说话,呼坚咧嘴不经意间笑了笑,附下身去指着尸体身上花花绿绿的痕迹侃侃而谈。
抬眼观察了下众人的反应,见他们有些人的脸上依旧写满疑惑,便不再继续多说。
走到了淤挈的尸体旁,在其怀中隐藏的布袋里摸索了一番,便掏出了一块令牌,看到此物他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喜色,随即将其抛至到了众人面前。
“调兵令?而且还是百人层次的令牌,哎呀!这下看来呼坚首领说的不错啊!”
“怎么会这样,可恶的白螺奸细,亏我前几天还要邀请他,去我部落喝酒,真是可怕……还好他没有答应,要不然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人顿时一阵臭骂,对着几具尸体啐着口水。
原来令牌叫做掌令,每个部落的样式都不相同,很难能够模仿出来。
而地上的这块,是只有掌握了百人以上的人,方才能随时戴在身上的。
这下人们便不在怀疑,心中大呼万幸,只是看着那几具尸体心中忌惮,而不敢靠近呼坚,只能一窝蜂的朝着虏获涌了过去,一瞬间就将其包围了起来。
“呼坚首领,多谢了!”
“哎!我真是糊涂啊!居然没有察觉到这淤挈的不对,大恩不言谢,首领我这还有几坛好酒,明日摆下筵席,候着您来!”
只有几个首领,慢慢的朝呼坚走过来,表示了感谢。
“哈哈,喝酒可不要少了我虏获啊,要不是我你们不知道那天就被宰了!”而就在这时,蓬头散发的虏获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大笑着说道。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那人摇了摇头,无奈的看了眼身旁的几位首领苦笑。
虏获听完脸色又是一变,严肃异常:“诸位首领,今日之事各位应约束手下,不要传扬出去,还有这些尸体,此时也要麻烦各位我两部的族人,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收捡他们了!”
“交给我们就行了!”众人保证到。
随后便喝开了人群,踹了几个人的屁股,唆使着他们将尸体都给搬运了出去,而这一忙就做到了接近天亮的时分。
“虏兄,咱们伤亡如何?”两人就这么看着众人摆弄着尸体,过了一会儿,呼坚扭头问道。
“你不问,我到真是忘记说这事了,那淤挈的手下白瞎了这身修为,一个个睡得和死了似的,被人抹了脖子连点反应都没有,想想我就高兴,哈哈!”一听他提起族人伤亡,虏获憋着笑将事情给复述了下来,最后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坐到了地上。
“哼,要是白螺都是这般“机警”那我们此役也就不用打了,等上三五月,给他们养养肥膘,直接宰就是了。”呼坚听了亦是摇了摇头。
“后绲那里你想好,怎么对付他了吗?”
笑也笑完,调侃也调侃过后。
两人也冷静了下来,虏获单刀直入的问道。
他们是真正的朋友,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所以之间基本不会有所隐瞒,在豫让带人离开之后,呼坚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犬戎和义渠就像两条闻到腥味的恶狼,也都期望着能从这场战争中,抢到最大最肥的肉,而我也确信这块肥肉,不是我们!所以我更相信,他们暂时不会对我们出手,而是会利用我们!”
“嗯,可狼这种东西,终归是喂不熟的,到那时只怕这数十个部落,能够保存下来的,也不过寥寥罢…”
两人一番交谈之后,很快便闭上了嘴巴,因为他们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益处,改变不了结果。
还不如不说,免得徒惹忧愁。
第二日天色阴沉,云层不断的翻涌,将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在耳边,一场风暴似乎即将来临。
“嗖…夺”
一支染着血斑的箭矢,自百步之外被一骑马的男子,射中了寨子中心的火盆,发出十分尖锐的响动。
“什么情况,敌袭!”
“放箭!”
这响动虽不大,但依旧惊到了看守的一个头目,一声令下之后十几支箭便被反射了过去。
可还未碰到人,便因为后劲不足而落到了地面上。
“废物!”讥笑一声,男子驱马向前走了几步,用弓勾起了一支落在地上离他较近箭矢,一把抓在了手中用力的抛了出去。
竟然也正中了那火盆,力道之大使得其掀翻了过去。
众人大惊,没人敢再轻易的拉弓。
“哈哈!”见无人再敢探头,男子极为嚣张的大笑离去。
而他刚刚转身,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