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费力气了。
丢掉皮掌前,有些恼怒的赛门用力朝着琳花先前一直没有受过刑的胸脯抽了
下去,皮掌的前端不偏不倚地拍进了两只丰满的rǔ_fáng之间。
冲击从乳沟出迸发,琳花坚挺丰满的shuāng_rǔ猛地被推向身体的外侧,她不禁放
声尖叫。
「哎呀,这下子可有点不太公平了——朵拉?」见赛门突然出手,汉娜向朵
拉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汉娜的意思后,朵拉犹豫着也用同样的手法将皮章拍向汉娜的shuāng_rǔ—
—只是这一下稍微有些敷衍,被汉娜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的好人,想要让那个婊子多受点罪也无妨,但可别忘了『疼』我哦。」
汉娜朝着赛门送去一个飞吻,「省得待会有人抱怨不公平什么的。」
「哼,臭女人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汉娜的游刃有余与琳花的沉默不言
燃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一股子恼火的他转身一鞭子抽向汉娜。毫无准头可言的鞭
子在汉娜的大腿上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纵是一直嘴硬的汉娜也闷哼了一声。
看着只露出短短一瞬间痛苦表情的汉娜,赛门只得顺着她投向琳花的视线,
继而将手中的鞭子转向琳花的相同部位。
狠下心来,无视着琳花爆发出的凄厉呼喊,赛门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差不多的
鞭痕。
与之前堪称「热身」的拍打相比,鞭刑才算是真正的以给予苦楚与虐待为前
提的「刑求」手段。
起初,在汉娜近乎威胁的眼神下,汉娜与芭堤雅几乎是硬着头皮在舞动手中
的皮鞭。
她们俩与赛门手中的三根长鞭是以牛皮制成,且用凉水浸泡过的。与用于情
趣的软鞭不同,这种鞭子是可以确实伤害到受刑者的皮肤与其肤下的肌肉,并使
之感受到莫大痛楚的刑讯用工具。
对汉娜和芭堤雅来说,汉娜在她们的心中始终是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自从
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以来,「恐惧」便深深扎根在那片阴影中,以「汉娜」这个名
字具象地盘踞在她们的心灵深处。
如果说之前她们还未明确意识到这些,在几天前得到赛门的授意对汉娜进行
「报复」却反被擒住的时候,她们才终于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远远超过了
她们俩对汉娜的恨意。
反抗汉娜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们不愿亲口承认,但她们的身体却先于大脑
的意志理解了这点。
在汉娜的呼喝、谩骂、威胁之下,朵拉和芭堤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强
迫着自己疲累不堪的身躯任凭手中的鞭子驱使,将快而狠毒的鞭子瞄准眼前受刑
者的rǔ_fáng、腋下和胸脯等部位抽打过去。
赛门虽然也很吃力,但因为一直被汉娜嘲讽着,琳花又漠然相待,恼羞成怒
的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以一人之力追逐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
每一次鞭子落下,琳花都会大声惨叫,把头甩向相反的方向,本能地试图逃
离这漫无止境的地狱。赛门明白,对琳花来说,除了这彻骨的痛楚之外,赤裸着
身体被他人肆虐的那种屈辱感同样也是一种难熬的摧残——哪怕她面对的那个人
是赛门。所以赛门清楚,这样的拷打无疑是相当有效的,像这样持续不断地进攻,
迟早会摧垮琳花的意志,摧毁这个自己一直以来信任且喜欢着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赛门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琳花——无论是作为上司还是一个男人,她的所
作所为虽然有违背自己命令的地方,但鉴于她的实力、功绩,以及和自己长期保
持的「关系」,赛门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失了。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后,
赛门放弃了那种「不成熟」的想法。
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
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
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
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
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
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
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rǔ_fáng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
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
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
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更多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
抢先开了口。
「我的人,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