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这算不算是不对劲啊?」
吴爱国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厉声低喝道:「杂种!不准乱讲
!」
我惊憷的把自己的老鼠眼睁得如绿豆大小,急用双手扒开他瘟臭的老手,疾
声道:「老头!方才你不是用这只手捅进媚姐那里的吗?这会儿又来捂我的嘴,
你讲不讲个人卫生呀!不许我讲方才事那也行,不过得有条件!」
吴爱国神色不定的道:「什么条件,说说看?」
我急道:「先把你抠b的手拿开我再讲。」
江媚自然也认得我,在边上臊得粉面通红,低声道:「吴书记!你就放开手
,听这小子怎么说?」
吴爱国拿开手,恨恨的道:「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别给我漫天要价,要
是提过分的要求,我决不会答应,你尽管出去讲,看看人民是相信我这个党多年
培养的干部,还是相信你这个下放户小杂种?」
我也不生气,嘻嘻的笑道:「老头儿,别出口就骂人,也别出口就提你们的
什么什么,你不觉得呕心吗?我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没学上了,听说你
们厂子开春要招人??????!」
吴爱国瞪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进我们厂?」
我忙鞠了一个躬,笑道:「正是正是,吴家伯伯能通融一下吗?」
吴爱国把手一摇道:「按照国家规定,这次招的印刷工,都要求初中毕业,
为人老实,最关键的是,要是本市的常住居民,你户口没有,初中也没毕业,厂
子里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这事我不是不想通融,是根本没法办。」
我求人的时候,自然恭敬,笑道:「吴老伯,其实我也没想过做正式职工的
,只要你弄个临时工给我做做,每月领一些工资,能胡乱的养活我自己就行。」
江媚推了推吴爱国,吴爱国咳嗽了一声,摆了一个b样,装腔作势的道:「
这个吗?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笑道:「陈梅阿姨说了,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告诉她后,可以在面粉厂给
我找个杂工,扛扛面粉下下货什么的,你要是考虑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要考虑多
久,我这就去回陈阿姨,不但可以拿到另外一个十块钱,还给找个杂工溷溷。」
说罢做势要走。
吴老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笑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人民公
仆的光辉形象,热情的对我说道:「小同志!你早日为国家做贡献的心情我是理
解的,但是我们不能走后门,过完初五之后,你就去我们厂劳资科的江媚同志处
报名,我们正好缺个临时工!」
我得寸进尺的道:「是临时的印刷工吗?」
江媚急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次要招的这个临时工的工种不算,是个技
术工种,肯定能让你学到技术的,干得好了,以后你想办法把户口弄上来,厂里
一定会给你转正的。」
我「大喜过望」,满含热泪的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某某万岁!」
一把抱住江媚的香肩,就要跳「忠」
字舞,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媚姐!你的bb好美哟!有空我们试试!」
江媚低声道:「呸——!jī_bā毛还没长齐哩,就想跟人家那个,不过你要是
保证不乱讲,姐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个小鬼一点甜头的。」
说罢推开我。
我连忙点头,忽然大声道:「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说算陈梅阿姨再给我
五十块钱,我也不说。」
吴爱国急了,忙从中山装的左前胸的口袋里,抽出两张一的钞票,塞到了
我的手中,那个时候,一个工作十几年的正式职工,工资才一多块钱,这两
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们厂一个老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不是吴爱国贪污腐败
,能搞点外快,这二元钱,他根本就不会这么爽快的拿出来。
我紧捏住那两张钞票,假意推让道:「吴伯伯,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钱我不
能拿。」
吴爱国的老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别客气吓,陈梅阿姨面前,你的嘴
巴可要管紧了,决不能乱说话,乱说也没人会信你。」
我一面满脸为难的样子,一面一把抢过钱,急塞进口袋,生怕这老鬼忽然反
悔,嘴上却呐呐的道:「那——,这钱我也只能拿了,陈梅阿姨面前,我保证不
会乱说一个字。」
江媚眼睛盯着我手中的两张「老人头」,笑了笑道:「这才是识趣的孩子。
」
吴爱国也笑了起来,道:「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这孩子明明就黄脸婆那儿
的另外十块钱,我给他两元他竟然还能推让推让,真是不错,党的干部就要这
样会装b,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
看江媚眼睛盯着钱,吴爱国笑了起来道:「大过年的,我倒忘了!」
随手又翻出五元钱,塞到江媚手中,贼笑道:「回去买点东西吧!」
五元钱相当于江媚三个多月的工资,江媚也假意推让了一次,笑mī_mī的把
钱贴身收了起来。
后来我知道这叫孙子兵法,「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能示之不能,不能
示之能。」
通俗一点的说法,说是「台上孔繁森,台下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