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不说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郑铃,我含着饭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白天怎么走路
一点声音也没有?象只鬼一样,说什么说呀?」
郑铃拿着饭,歪着漂亮的脸蛋,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脸道:「看什么呀!我脸上也没花。」
方洪低声道:「没天理哟!」
我不解道:「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不懂?什么没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么郑铃就喜欢你们这些贼眉鼠目的家伙?」
郑铃在也我边上坐了下来,边吃饭边说道:「贼眉鼠目总比看起来正义凛然
,实际上满腹虚伪的人要强得多,刘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讲。」
方洪拿着饭,向我看了一眼,向刘勇那桌走去,临走还不忘小声叮嘱道:「
千万不能乱说呀!拜托了。」
我根本就不认为看黄书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会说的
。」
郑铃在我边上坐了下来,低声的道:「小柴!你和吴书记很熟吗?」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头吃饭。
郑铃从饭桌底下伸出腿来,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气样!姐有事求你
帮个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方洪一碰刘勇,你声道:「刘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够
骚的,当心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刘勇郎郎自语,小声嘀咕道:「我妈早说过,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
我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在郑铃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来,作势
要站起来。
郑铃脸色一变,但瞬间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来听我把
话说完撒。」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变化,以我打牛溷世的小经验,郑铃和江媚其实是同类
人,都是比较有心机的,是凡有心机的人,不论男女,心思都比较活,心思活的
人,也不可能永远安于现状,总想咸鱼翻身,但这类人也比较谨慎,要他们走出
第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难,但一旦他们下定决心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犹如一只刚刚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对着一只漂亮的小母鸡,故意
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为了厂里建新房的事,要是这事,你就别提了,我帮不上
忙了。」
郑铃听到话里有话,两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来,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
!坐下来说呀,算我求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发现有几个职工往我们这里望,我翻手压住她
的欺霜赛雪似的皓腕,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好姐姐,不瞒你说,这话
你说迟了,实话对你说吧,不错,我和吴书记,确有一层不方便说的关系,但是
过年时,我已经帮我们厂的一个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现在要我为你再找他要房
子,这种得寸进尺的事,要我这个老实人怎么说得出口?」
郑铃婆家六口人,窝居在一间五平米的平房内,晚上连小个便也不方便,刘
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还有一个,自爷爷被打成黑五类之后
,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也窝居在一住低矮的窝棚内,那个
时代,根本就没有商品房买,就算有,象他们这种在工厂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实职
工,哪有钱去购卖昂贵的商品房,厂里的福利分房,是他们解决住房困难的唯一
途径,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怜的居室,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
郑铃不笨,听我如此说,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双媚目变得更加
水灵灵、亮晶晶的,将整个姻体都挨了过来,一股好闻的肉香,钻入我的鼻子,
巨大利益似乎有门,她声调都颤抖起来,用极甜的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江媚?
好,你就帮帮姐姐吧,再去找吴书记替姐姐说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
后来我知道,就凭这股肉香,就能断定女人不是没给人日过,就是没日几回
的行货,更或者,那女人的肉档间,根本就是天下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腻的肉香,剌激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顿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颊边低笑道:「吴书记的爱好很特别,这里说话不方便
,下班后莫愁湖南门见,不过你要是和刘勇一齐来,又或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
郑铃媚目半闭,思着道:「死小鬼!你想做什么?」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笑了笑道:「那你来不来呢?」
郑铃看着我,用贝齿轻咬着红红的樱唇,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腕,犹豫的低
声道:「我想想看。」
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话:「随便你,不过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从
天下掉下来,我等你到晚上七点,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洗碗池边,方洪鬼头鬼脑的又凑了上来,低声道:「不如我们两人伙把郑
铃呀、江媚呀这些sāo_huò全部绑架,到紫金山找个山洞把她们全囚禁来做性奴如何
?」
我用水淋淋的汤匙一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