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
等王小莫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一旁的交警在给她做了简单的
笔录后便匆匆走了。打完点滴后回到家里,已经晚上11点了。王小莫很累,却翻
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闪烁的都是那幅血迹斑驳的画面,那只突兀的眼
睛好像就环绕在她面前,怎么也挥之不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累得迷迷糊糊
的睡去。
第二天,经理收到了王小莫的病假单。王小莫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她又去
医院打了吊针,回家后更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脸上一片迷茫和憔悴。她蜷着身
体,脆弱的像一只孤零零的小鹿。
时间很快,月牙儿不知不觉地已从树梢下升起。
黑暗里,传出一点悉悉让人琢磨不定的声响。声音很细小,时隐时现。
一道细光透过窗台划破了些许匀绕在寂静中着的黑暗,将一只粉色的小仓鼠定在
那里。它看上去很惶恐,瑟瑟的用皮毛裹住自己,彷徨的脑袋略微张望,便急着
向一旁的墙角窜去。这时,一旁却传来一声猫叫,两只黄亮鬼异的瞳孔在黑暗中
一闪,仓鼠就再也动弹不得。这只猫显然对这里熟门熟路,它是华鹏叔叔十几个
月前从国外带来给王小莫养得一只蓝猫。黑暗中的蓝猫似乎有点得意,它懒懒的
向后弓起背,稍停,却陡然一凛,再也顾不得地上的仓鼠只向着过道那边跑去了。
而此时,卧室里好像旋起一股风,窗子却未曾开过。
王小莫今天基本上一直在酣睡,除了去了趟医院,挂了个电话,她都有点分
不清早晚。昨晚做了噩梦,彻夜未眠。到现在虽然补了长长一觉,依旧觉得晕晕
乎乎,所以还只得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依依稀稀的记得昨晚的那个梦。梦中,她自己似乎化作了一头无助的小鹿,
在林间没命的奔跑。后面有个狰狞的猎人,不休不止的要将她置于死地。那个猎
人好可怕,他有一只怨毒的眼,那眼似乎带着高深莫测的法力,将她堵在无边的
黑暗里,一点一点靠近她,要剥她的皮。
不知道为什么,王小莫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梦里,原来,梦境也是可
以重叠。如同电影,有了上部,自然也会有续曲。她觉得那个猎人回来了,带着
残忍的笑。那可怕的独眼也只对着她,化作千万万万万千,围绕着她,侵噬着她,
将她剥落剥落。剥落得她胸口一痛,全身便赤裸了。那猎人笑得更得意了,死按
着她的胸口,扭拧扭拧,要把她的柔软榨尽。
「啊」王小莫惊叫,她睁开痛苦的眼,月光散在床头,而一团浓郁的黑
雾却莫明的罩在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上。
「嘿嘿嘿」突兀的笑声划破了卧室里的静籁,阴悚又凄厉。而更鬼异的,黑
雾里居然凭空伸出两只手,两只惨白且尖锐的手,这手贴着王小莫的皮肤,开始
一寸一寸,慢慢悠悠在平滑的小腹上拨弄,拨弄,像似要刨开这里的脆弱,好品
鉴里面的柔软。王小莫想挣扎,却未能动的分毫。那手却只停留了片刻,既而向
上向上,一点一点,环住丰腴挺拔的的胸脯子。忽地收拢,像似要把它们锁住,
训导它们听话。对,它们可以横溢,但莫再如此乖张,总是分毫必显的把自己的
白嫩和柔美直挺挺的向外炫耀。
「啪」的一声,像是要压制胸脯子的傲气,惨白的手狠狠的扇在了王小莫的
rǔ_fáng上,乳肉荡漾,掀起肉白色的涟漪,少顷,随即回摆,愈加不屈的耸挺着。
「啪,啪」又是两下,乳肉愈是不服,左右摇摆着抗拒着粗暴的挑衅,顶端
的两粒红艳艳的蓓蕾更是任性的昂扬着脑袋,像是在唾弃对方的无理和可笑。
「啪啪啪啪」那黑雾却似相当欣赏乳肉坚韧顽强的表现,越发肆意的戏弄拍
打。此刻,惨白的手对上了嫩白的柔,不死不休,定要在彼此间分个高下。
顿时,室内响起了一系列拍打声如同得意的打击乐,让王小莫沉浸在屈辱又
悲切的愤恨里,她忍不住喊到:「够了,你这混蛋,究竟想怎么样。」虽然恐惧,
但愤怒暂时让王小莫找回了尊严,她的眼眸里闪着倔强的光。
「够了,哈哈哈,你说够了,哈哈哈。」
「老子导的好戏连戏前戏都未拉开,你说够了。」黑雾中的声音狂妄阴狠,
又分明如此耳熟深切,不是那疙瘩脸黄毛,还能是谁。
「是你,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那黑雾却不再言语,只是用惨白的手扭拧着王小莫胸前的两个蓓蕾猛的向上
提拉,提拉,提拉到乳肉韧性的极限,依旧死拽着不放。渐渐的,王小莫原本白
皙的rǔ_fáng渗出了黑紫色,甚至连那皮下青红的血管壁都开始泛起绝望的黑。
这侵袭的刺痛令王小莫银牙紧咬,玉般的粉颈处点点滴滴渗出细雨般冰冷的
汗,眼睛更是痛苦的紧闭着,却依旧侧着脸不屈不服不吭一声。
「喵」这时,破空一声猫叫,蓝色的身影化成一股矢箭向着黑雾直补过来,
看到人受袭,这域外的蓝猫却是护心切,骁勇敢战,毫不畏惧的冲向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