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沪会战很像后来的美国跟伊拉克的战争,伊拉克战争我们可以在电视上观看直播。虽然那时候中国还没有电视,但浦江两岸的人们完全可以在阳台或者窗口,观看比电视还活生生的战争直播。实际上后来谢晋元守四行仓库的时候,河对岸的中国老百姓就主动承担起了侦查的责任。他们在河对岸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日军的一举一动,就把这些情况用大标语举在楼顶上:左面有鬼子。有三十个鬼子从河堤下爬上来了。…等等等等,这已经不是看直播了,这是军民共同打仗了。
两嘉这些天就跟着埃文斯在阳台上观看战争。埃文斯原本的计划是去北平,继续学习中文。这个计划在夏威夷埃文斯就更改了,既然上海已经开战,作为观察员的埃文斯自然要留在上海进行自己的战场观察工作。经过商议埃文斯决定参加上海总领事馆海军武官处的工作,领事馆给他配了两个观察员做助手,他们三个人成天就在租界的阳台上观察战斗。
埃文斯后来回忆这段时间,称之为“既简单又令人痛苦的工作”。简单是因为不需要费什么事,只需几个好一点的望远镜即可,还有两个小家伙在旁边做服务。
痛苦是说看着中国士兵在鬼子的大炮和飞机下成排成排的向前冲、又成片成片的倒下令人痛苦。两个嘉更是看得目眦欲裂,恨不能跳下去捡起阵亡士兵的枪,跟鬼子拼了。埃文斯对于直播的点评就像足球解说一样,这是两嘉第一次比较系统的军事学习。
埃文斯时刻都不忘总统的交代,他不光在阳台上看,还跑到战场上去看。当时他碰到了一个抬担架的民工,问他你为什么打仗,你不怕死吗。
这个民工说的很简单:救国!
埃文斯问你们要怎么样救国,就靠不怕死就能打败鬼子吗。民工还是说的很简单,大家团结起来就能做到。
民工的上海话埃文斯跟两个嘉都听不懂,再问的时候民工说了两个字:工合。
实际上到最后三个人也没搞明白这个“工合”是什么意思,但这两个字的读音牢牢刻在了埃文斯心中。到后来埃文斯训练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突击营的时候,他直接就把这两个字变成了冲锋的口号。埃文斯的部队喊着“工合”口号发起冲锋是太平洋岛屿上的日军部队最怕的,这成为埃文斯部队的标志。
两嘉跟着埃文斯还认识了传奇记者斯诺。这个斯诺有点像美国的探险家,他感兴趣的地方净是那些一般记者不敢问津的。这时候斯诺刚刚完成了他的《红星照耀中国》(也就是《西行漫记》),埃文斯听说老朋友又写了新书,就迫不及待的借来看。
看完这本书埃文斯有点不相信,他觉得中国怎么会有一群这样的人。中国人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是不是斯诺自己编造出来的?真正相信这本书的是杨苏嘉,他不但相信,他还非常入迷。朱得、茅则冬、周恩莱,这样的人不就是罗宾汉式的英雄人物吗?杨苏嘉对罗宾汉可是从小就崇拜。
这是埃文斯第一次对**产生兴趣的开始,也是他后来跑到北方跟**游击队呆在一起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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