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mì_xué,春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扶着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语: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làng_jiào,本应是非礼勿听哪,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chōu_chā,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那淋漓香汗飘散,让伯虎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chōu_chā,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墙似的捶击下方昭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chōu_chā和昭容温暖的怀抱下,春桃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作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春桃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yáng_jù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不可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最后爽乐得将yáng_jù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chōu_chā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后,不消一柱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四片花瓣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泄,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yáng_jù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的目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
“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之后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续追访其他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pò_chù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