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三年,夏箫终於又听林灵喊了他一声好哥哥,心中甚觉满意。仙情散他
以前也从未用过,据说此药不仅药效猛烈,而且还能摧人心智;情到浓时,被下
药之人几乎就如催眠一般,别人问什麽都会如实回答。正因如此,这药才十分金
贵,夏箫也是费了些手段才弄到一瓶。他见林灵用了药仙情散以後这样的娇媚横
生,心道果然是物有所值。
夏箫对著林灵花穴里的敏感点弄了一会儿之後才把毛笔缓缓抽出,只见笔尖
因为沾满了yín_shuǐ变得十分饱胀,一滴晶莹的水珠结在毛笔的最下端,颤颤的就要
落下来。
夏箫又将毛笔轻触到林灵挺立涨红的小rǔ_jiān上,用温润的笔尖在上面来回扫
著,很快就将林灵粉嫩的小rǔ_tóu扫的光泽诱人,一副请君采颉的样子。
夏箫忍不住伸手在林灵那娇滴滴的小rǔ_tóu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後把毛笔丢在
一旁,将林灵两腿的铁链解开从新绑到高处,让她整个人从腰部九十度折了起来。
林灵此时神智早已一片模糊,白皙娇嫩的背部在光滑的石床上来回用力磨蹭
著,却怎麽都不能缓解心里的痒,只能小猫一样的呜咽著,「夏箫,我难受死了,
你快救救我呀,呜呜……」
夏箫摇头道,「你这丫头太也不乖,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可!」他说著
又从铁盒里拿出一支粗长的蜡烛走到火把边点燃。
夏箫拿著蜡烛回到林灵两腿之间,先将一指伸进林灵的xiǎo_xué里,里面早已湿
滑一片,他的手指刚伸进去,里面的嫩肉就无比亲热的紧紧缠上来。小丫头红著
脸,小屁股一晃一晃的就著他的手指动套弄起来,夏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
自己修长的食指如何在林灵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香气沁人的花蜜就顺著
他的手掌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夏箫笑著把手指抽出来,林灵难耐的扭著腰,喊他好哥哥。
「小妖精,一根手指你能舒服到吗?哥哥这里有好东西喂你。」夏箫说著拨
开林灵两片小花瓣,把那只有三根手指粗细的正在燃烧的红烛一下插进林灵的小
穴里。
林灵呻吟出声,xiǎo_xué自动自发的紧紧咬住那根蜡烛。夏箫继续往里插,插到
大约有三分之二个手掌长度才停下手来,「小宝贝,你可咬紧了,要不小心烫著
你。」
林灵眼眶湿润的看著自己两条腿高高举著,自己的xiǎo_xué就像个
§§3
烛台一般插著
一只正在燃烧的蜡烛。蜡烛光辉摇曳,林灵心中此时也不知是清楚还是糊涂,只
感觉蜡烛粗大的形状稍稍给了她空荡荡的xiǎo_xué一丝安慰,xiǎo_xué里的嫩肉也热情的
蠕动起来轻微摩擦著烛身。
蜡烛静静烧了一会儿,整个烛身越来越热,林灵舒服的呻吟道,「好哥哥,
变烫了呀~ 」
夏箫绕到石床一侧,蹲下身子看著林灵娇豔的小脸问她,「你叫谁好哥哥?」
林灵的大眼睛雾蒙蒙的看著他,「叫你呀。」
「我是谁?」
「你是夏箫。」
「既然叫我好哥哥,你当初怎麽就舍得离开我?」
林灵眼睛红红的,一张小脸显得十分委屈,「我也没办法啊,你当初那样对
我,我不离开还能怎麽样呢。」
夏箫听了林灵这话,心中气闷的发疼,只能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头伸进她嘴
里攻城略地,贪婪的舔吻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林灵也伸出小舌乖巧的磨蹭著
夏箫的舌头。夏箫吻得越发不能自拔,只恨不得把这三年的相思之苦都倾注在这
略嫌粗暴的吻里。
红色的蜡烛插在林灵的xiǎo_xué里静静燃烧著,一滴烛泪顺著蜡烛缓缓流下来,
落在林灵娇嫩的小花瓣上,微烫的温度让林灵又痛又痒的扭著身子,夏箫的吻和
花穴里的蜡烛都只是隔靴搔痒一般的化解不了她心底深处的空虚。烛泪接连不断
的落在林灵敏感的穴口上,林灵急促的喘息著,被夏箫吻得几乎窒息。插在林灵
花穴里的红烛也因为受热的缘故变得越来越软,林灵空虚的甬道越是想要夹紧它,
它就越是绵软变形下去。林灵再受不住这等折磨,眼泪劈里啪啦的顺著眼角落下
来,流进两人嘴里。
夏箫抬起头,咬了咬她哭得发红的小鼻子,「哭什麽?」
「人家难受死了,夏箫哥哥,我不要蜡烛啦,呜呜~ 」
「那你要什麽?」
「我要……夏箫哥哥的ròu_bàng。」
夏箫笑骂了一句小dàng_fù,起身走到林灵被高高吊起的双脚前,伸手把蜡烛取
了出来。蜡烛的整个下半截被林灵的xiǎo_xué吸裹的光泽润滑微微变形,夏箫揭掉林
灵穴口上由烛泪凝成的一小块烛泥,然後把蜡烛举高微微倾斜烛身,一滴烛泪快
速的滚落到了林灵的小腹上。
林灵低叫一声,只觉烛泪滴落的地方烫烫的犹如被小虫子狠狠咬了一口,她
不舒服的扭著身子,「夏箫哥哥,你干吗呀~ 」
夏箫不答话,仍是一手斜拿著蜡烛顺著林灵的身子慢慢移动。不一时,林灵
晶莹雪白的胴体上渐渐滴上许多琥珀般的烛泪,林灵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