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小姐担忧小弟的安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哭泣的说道:“那个督邮真的不是个人,要了小女,又把弟弟拉进了屋里,父亲,快呀,晚上一步,弟弟就要被那个qín_shòu糟蹋了”
来敏闻言如同五雷轰地,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嘴里叨念着:“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刚才还是围在来敏身边的同僚们,看笑话般的望着地上坐着的一对父女,甚至没有人上前劝慰,更别说有什么行动了。
就在此时,只听见嘭的一声想,韩笑踢翻了桌子,大步朝外面走去,经过来敏的时候,不屑的吐了一口,紧接着,刚才********的县令站了起来,老人家喝了一晚上的闷酒,早有些醉了,脚步阑珊的追了出去。
来家,已经乱作一团了,老爷请了一尊大佛回来,小姐被送进屋子,很快里面传出尖叫和呻吟,发生了什么,大家是心照不宣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爷儿折腾完小姐,又把小少爷拉进了屋子,小姐被一脚踹了出来。
闻讯赶来的夫人趴在门口,嘴里哀求着,下人们惶恐的站在夫人后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老爷走的时候可是一再叮嘱,这尊大佛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正在一家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冲进来家,有一个家人试图想阻拦,被韩笑一脚踢一个跟头,滚到了一边,看清来人是韩县尉后,来夫人停止了哭泣,一脸的犹豫,想要去阻拦,又有些渴望,勉强的动了几下,又停住了。
一路走来,韩笑的怒火已经完全被点燃,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这一个月来的迷茫、郁闷,对未来的担心,统统的化作怒火,这一刻爆发了。
来敏的行径他是不耻的,这个人也和他没有什么交往,即使来敏献出自己的女儿,他也觉得可以接受,可是督邮对于老县令的刁难,尤其即将对于来敏小儿子的恶行,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来敏是个贱人不假,可是他的小儿子又有什么罪过呢?那个小孩子韩笑是见过的,刚刚六七岁,很是天真的一个小孩子,他不能忍受这个花一样的孩子被践踏,即便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贱人,也不可以!因为这个孩子不属于任何人。
一脚踹开房门,只见来家小公子正坐在督邮的怀里,督邮一双熊掌一样的大手在孩子身上游走着,眼睛里闪烁着**的火焰,孩子不安的扭动着,可是这样小的一个孩子,又怎么能挣脱得了。
督邮正在享受着,猛然间房门被踢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不由得大怒,喝到:“哪个不懂事的东西,打扰了本官的雅兴,不要命了吗!”
待看到来人是韩笑的时候,不禁笑道:“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韩县尉呀,来来来,把门关上,一起乐呵乐呵。”
看着督邮怀里的小童,韩笑彻底的脱离了愤怒,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不待督邮有所反应,一拳打在了督邮的脸上。
督邮没有料到这个年轻的县尉居然会对自己出手,毫无准备,只感觉眼前金星乱串,一头向后倒去,韩笑趁机把孩子抓到手里,从督邮的怀里夺了下来,反身交到了紧跟进来的来夫人手里。
看着督邮在地上挣扎着,抬起一脚,踩在督邮高高耸起的肚子上,用手指着胖子的鼻子说道:“老子忍了你好久了,你个不要脸的老玻璃,看你是上边来的,本想给你个面子。作威作福,装比矫情也就罢了,玩了人家的女儿也可以罢了,可是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是不是太没有人性了,老子今天要绝了你的念想。”
说罢,抽出腰刀,向着督邮两腿之间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