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茫然松开我,痛苦地说:“那咱们怎么办?”
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心放在他胸口上。
“你摸摸,这里疼得流血呢,你就像刀子一样,每次想你,这刀子就在里面绞,绞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就忍心让我这样疼?让我这样疼一辈子?”
眼泪像河一样在脸上奔涌而下,我像刀子扎他的心,他又何尝不像刀子扎我的心。不光是他,还有娘,还有洁儿,每次想到娘悬在梁上的样子就像一块烧红的钢刀在我心里戳,还有洁儿,每次她明亮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时,那眼光就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心里最黑暗最丑陋的一面,照得我无地自容愧不可当。
“我该怎么办?谁叫咱们是男子,谁叫咱们是亲兄弟!连颜大哥李大哥那么强势的人也不得不屈从命运,咱们又能怎么样呢?”
“棣,我的心好疼啊,比什么时候都疼,天啊,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棣用力抱紧了我,哭着说:“槐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吓我,我该怎么做你的心才不会疼?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