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卿也没有那么怕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棣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他表哥的帮助,大声抗议:“喂!方棣!我表哥今年刚刚二十五,哪有那么老?”
棣说:“你表哥二十五?二十五岁他哪会到过那么多地方?还跑到边关打仗?还跑到别的国家去玩?哼!就知道你表哥在吹牛!再吹下去,明天就没有牛耕田了,全被你表哥吹死了。大家别听他的,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听了这些事,全安自己身上了。”
李千山也不动气,只是哈哈笑。
笑着笑着,一个声音响起:“听到这个笑声,就知道是你。看来咱们到底还是有缘,天地虽大,咱们又在这见面了。”
这个声音很悦耳,听着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李千山的笑声嘎然而止,一股冷洌的气息从他身上开始发散。这种气息令人不快,我被这股气息压迫得说不出话。后来棣告诉我,当时李千山整个人全变了,模样还是那样,也还是坐着不动,但感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