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说,文生还没到。”语言里的亲昵如针挑头。
“关少?你倒是挺信赖他的。”
“他人很好,懂得很多,也很温柔,教了我不少。”口气简直好像在同他炫耀自己的恋人。
宁奕烦他这种小女生的排比表述,还有眼睛里亮闪闪的仰慕:“哦,他都教你什么了?”龙头没有关,稀里哗啦的,烦躁,宁奕抻手去摸。
“很多啦,怎么品酒,怎么穿衣,说话的方式,还有……和人相处的方式……”他的声音一点点轻下去,头也低下去,但光彩是遮不住的,好像真的在恋爱。
那龙头怎么都关不上,宁奕低咒了句粗口,男孩立刻将龙头按下,原来不是旋紧的。
“什么相处方式,还不是男人讨好男人的那套。”宁奕扯过他的方巾揪在手里搓,手早就干了,不知道在擦什么,“他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吧,如果有,你一定别憋着。”
白嫩的耳根像被沾满胭脂的笔尖晕了下,红了一大片,他的表情让宁奕心里一沉,还是说迟了。
“混蛋!”他一脚踹在水池下的金属纸篓上,铜皮的响声吓得男孩往后退了两步。
“他没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