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两个小时,船身开始剧烈摇晃,并伴随爆炸声和警戒声。我们四个同时跃起,跑到甲板上。只见一艘炮艇对着我们射击。到处火光冲天,爆炸气浪,循环往复。炸药呛鼻的味道让我们差点晕厥。我问旁边人发生什么事了,松娅抢步上前,飞起一脚把我踹地上,大声骂我:“都怪你这个混蛋,故意在我面前演戏,那把匕首根本就没刺穿那混血司机的心脏。我为了你这个男人可怜的尊严,没有揭穿。那司机醒过来,肯定是报告政府说阿根廷混进入摩萨德间谍。这是阿根廷人的报复!"
我说,打不过就投降啊!
松娅大喊,阿根廷人不准投降!
经过松娅这般叫喊,所有人都视我如仇雠,他们围将起来,打算在他们死之前,将我杀死……一枚炮弹破空朝我射来,碎片、冲击波将他们掀上天,我也未能幸免,周身创痛,昏了过去。
“你醒了?”鲍曼的声音。我坐起身,发现自己在那艘快艇上,货船早就不见。大海茫茫,只有失去动力的一爿小船,随波逐流。
”这是哪里?其他人呢?“我问道。
“都死了。上帝会告诉我们的目的地。别担心,喏,前面不是有座小岛吗?”鲍曼安慰我说,“那也是上帝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