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辗转着,心思沸腾……
一大早,魏总就来到办公室询问事情的进展,我知道魏总在担心什么,但军令状是自己立的,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经理,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公司上上下下现在以你为核心,任何部门,任何人你都可以调用,无须向我请示。”由此可见这件事在魏总心中的分量。
“谢谢魏总的关心,我会尽力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个业务谈好了,你可就是我们公司的大功臣啊!”
能不能谈得成我现在底气不是太足,虽然罗伯特说由他负责,但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仅凭罗伯特一个人决定不了,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威廉先生!
一直等待着罗伯特的消息,然而,一切却是风平浪静……
终于在一个午后,罗伯特给我来电话了,“陈,威廉昨天回来了,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威廉答应见你一面”,罗伯特的语气很兴奋,就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工作。
这段时间我并没有闲着,对威廉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
威廉先生今年五十岁左右,十年之前一个人就来到了上海,在dino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为人刻板、拘谨,不苟言笑,近乎铁板一块。威廉一个人在上海工作,夫人在洛杉矶老家,有一个女儿,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每年往返美国两次,每次约待上十五天左右。这是爱娜搜索的关于威廉的信息,然而这些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关键的在后面,由于长期在上海工作,家人不在身边,威廉包了一个夜总会的小姐,就是社会意义上的“小三”,人们常说的“二奶”。
“没想到老家伙人老心不老啊!”我向给我提供信息的爱娜打趣道,这几天也真的为难爱娜了。
这个信息应该有用。
在罗伯特的安排下,我和威廉见了面。
“您好,威廉先生,我是i的陈戈,久仰阁下的大名,一直盼望能够见您一面,感谢您提供了这次见面的机会。”我向威廉作着自我介绍。
“您好!”威廉象征性地握着我的手,“合作的事罗伯特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吧。”威廉看似随意的说道。
“我和威廉以前是同学,并且是宿友。我想这个您应该是知道的。”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这么简单吧,当初罗伯特来上海的住房是你给联系的吧,在这上面罗伯特可赚了个盆满钵满。”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对此这么清楚。
“正因为介于你们之间的这层特殊的关系,我们之间的合作我认为有必要缓一缓,我绝不容许有伤害公司利益的行为出现。”威廉的话就像一盆冰冷的凉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不,威廉先生,请您务必相信,我和罗伯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交换行为的存在,罗伯特当初来上海的时候,没有住宿的地方,因为我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本着东道主的感情……”我极力解释道。
但明显的是我的解释没有打动这个古板的老头。
“好了,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任何解释对我来说都没有必要,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威廉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的离开了威廉的办公室,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威廉的办公室,感觉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罗伯特就在办公室门口站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无奈的耸耸肩。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本身信心满满,就像一只趾高气扬的鹅将军,结果却成为了一直斗败的落汤鸡,输了,并且输得半分面子都没有。
输了吗?我不相信。
爱娜看见我从公司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给我打开了车门。一个人龟缩在车上,一路上无语,我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个单子不能丢,丢了这份合同,就是丢了自己的面子,从此将只能夹着尾巴生存,我不想可怜的苟活,看他人的脸色行事。
“爱娜,跟我到办公室来。”下车的时候我吩咐身边的爱娜。
“把威廉的情况再给我介绍一下。”我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思路,寻找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威廉在中国没有什么熟人,也没有什么朋友,他不相信任何人。在上海欧丽斯夜总会有个相好叫alice的。”爱娜冷静的说着。
“能联系到alice吗?”我注视着爱娜。
“有点难,但问题应该不是太大,我试试看。”
“爱娜,辛苦你了,成败在此一举。成功了,我向魏总为你请功。”我只能这样给爱娜一个承诺。
“罗伯特,下周无论如何安排我跟威廉再见一面,无论如何,兄弟,拜托你了!”我向罗伯特打电话乞求道。
一周的时间,我必须把事情搞定,要不一切都没有了机会,因为盯着这个项目的人太多了,最近相关的公司据说都蠢蠢欲动了,快刀斩乱麻,古语说得没有错。
爱娜做事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晚上九点一刻,爱娜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已经联系上到了alice。
休息的时间是没有了,我披上衣赶紧赶到爱娜说的地方,爱娜和alice正在酒吧面对面的做着。
我向alice表明了我的身份,并且极力恳求alice能帮我这个忙。
坐在我面前的alice果然很漂亮,但身世却很可念,alice的家在北方一个小县城,家里还有一个弟弟,父母身体都不是太好,十六七岁就来上海打工,前些年,由于弟弟在家乡被人骑摩托车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