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曲泽听见凤非颜叫出十四这个名字,嘴呈金鱼嘴型倒吸一个:噢~遗憾地转头看向李经年。此时的李经年却无暇搭理他,自从凤非颜醒来的那刻,李经年就冷着一张门板脸,仿佛人家欠他银子一般。当凤非颜眼睛扫到他时虚弱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李经年话一出口就相当找抽:“怎么?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恶人谷只有你入得?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乱葬岗让老鹰吃干净了知道吗?你还不赶快好好感谢我还敢质问我怎么在这里?哼!”半口气不带喘的说完最后一个字袖子一甩气冲冲走了出去。
凤非颜听的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地望向沈姒:“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好奇他在这里问一句而已,我何时质问他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哎哟疼死我了。”凤非颜起身的动作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眉头都在颤。
沈姒看在眼里假装轻松一笑,揶揄道:“上回说要帮你们师兄妹俩弄一副良药,好好治一治脑子倒让我给忘记了。”手底下迅速摁住了凤非颜起身的动作,将她强行塞回被窝里。
缩在帐篷一角的曲泽发出洞察一切的笑容,嘿嘿笑了两声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