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画装回锦盒里,将锦盒搁到了书桌上。
这几日陈珞每天都来我这里“蹭饭”,今日自然也不例外。用膳的时候,我时不时地看向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反正那幅画,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想要怎么处置都是我的事,何况,只是一幅画而已,他也不一定记得。
更何况,如今时过境迁,我该以什么身份来和他说起这件事呢?
陈珞近日在清芜苑这边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原本的几乎用过膳就走,到现在他几乎把要在书房处理的信件文件,都挪到了我在卧室里用屏风隔出来的简易书房里了。甚至有时候他一整个下午都会待在这里。
于是这几日我们的日常就是,他看他的,我看我的,偶尔相顾,也是无言。
这般相处,感觉倒也不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