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裳顾不得解释前面的问题,而是一把抓住逝水,一变猛喘着气,一变断断续续道:“师……师妹,你那个姐姐又来了……说是有急事找你……我说不让进,她……她居然要冲破防御大阵……真,真是个疯子”
姐姐?陆霜霜?
逝水闻言不由的一扫面上的笑意,眉头更是一皱:“她来找我做什么?我可没话跟她好说。”
花伶裳听逝水这么说,脸上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可是她就是死赖着不走,不知道是不是又想找你要丹药了,我跟你说,你可别给她,我看见她那副模样就讨厌……”
逝水看着花伶裳这副比她还要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的觉得好笑的双手一摊:“花师姐,别说我肯定不会给,就算我想给,也要我有不是?”
看着面色慢慢变得轻松,更是谈笑起来的二人,华擎月却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不由的出声问道:“师妹,那位陆师妹过来的时候还说了什么,或者拿着什么没有?”
听华擎月这么一说,正嬉笑着的花伶裳却是恍然大悟一般,猛的一拍额头,同时又扒拉出一块通体透白的玉牌,转向逝水道:“对了,她要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是你一看就会明白……”
完全没有把陆霜霜放在心上的逝水,闻言不由的抬头朝其手中看去,可这一看,却是让她面上的所有笑意,直接僵住——这不是娘亲的玉牌么?怎么会在陆霜霜手里?
逝水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之后便一把抓住花伶裳急声问:“她还说什么了?”
花伶裳被逝水陡然大变的模样吓了一跳,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没有啊……”
想着今日从早上开始起的不安,逝水抓着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牌,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一把撇下花伶裳二人,就直接往殿外冲去——
“哦?舍得出来啦?”
逝水看着陆霜霜一副笑语嫣然,没有半分花伶裳所说的紧张之色,不知为何,只觉得分外的刺眼,自是也失了好态度:“你为什么会有我娘亲的玉佩?”
“呵呵……这是你求人的态度?”陆霜霜看着对方的焦急之色,心下只觉得一阵爽快,脸上的笑意不由的更浓。
看着陆霜霜这副样子,逝水哪里还觉察不出不对劲,一把撇下她就想要赶紧下山,而陆霜霜见状,却是伸手一拦:“你很好奇?呵呵……那不如我就陪你回陆家看上一看吧?”说罢不等逝水点头,就将她拉上祥云,快速的朝陆家方向而去——
怎么会这样?
看着床榻上仿佛失去生息的姜雨朦,逝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之余,不由的肝胆俱裂,想着带自己回陆家的陆霜霜一定知道些什么,便猛然回头朝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喝着茶的陆霜霜吼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对方几欲崩溃的模样,陆霜霜从来没觉得像此刻这般的开心过,便挑了挑眉,极其耐心的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对于你敢违逆我,所给你的教训。”看着对方眼中仿佛就要喷薄而出的熊熊怒火,却又是一笑:“当然了,我也不会不给你改过的机会……”
听着还有转圜的余地,逝水顾不得其它,强忍下心中的恨意后,便连忙应承道:“只要你救醒我娘亲,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什么都可以?”。